讓人知道的,而且也是絕對見不得人的。
“你要我幹……幹什麼。”任順子嚥了口唾沫,不自覺地瞟向對門,蘇三已經邊整衣邊走了出來。
“就是我方才說的。”
“東洋人。”
“不錯。”
“你們三個人,應該儘夠了。”任順子順了口氣,說話也流暢多了。
“一對一是高手比武的習慣,還缺兩個。”
“我行麼。”
“不行我不會來找你。”陳良吁了口氣,看來任順子已經動心了。
任順子咬咬牙:“媽的,反正老子茶樓是開不成啦,這個騷娘兒們也不會讓我平安地活下去。”
“你答應了。”陳良追了一句。
“大不了是個死。”任順子一跺腳,“去”!陳良一笑而起:“好,任樓主不愧是前輩高人,快人快語。”
蘇三跑了進來,滿足地吁了口氣:“你們在說什麼。”
任順子斜眼怒視著蘇三,看樣子恨不能一把揪下蘇三的腦袋瓜子。
陳良見任順子面色灰白,忙笑道:“沒說什麼。”
“媽的,臭嘎子正快活著呢,你不去。”蘇三笑嘻嘻地連喘帶比劃“你還別說,你還別說,花滿園那麼大歲數了,身體還……”
陳良見到任順子眼裡的怒火,忙一拉蘇三:“咱們喝酒去。”
任順子有氣無力地叫了起來:“陳良,我……我不想答應你了,我收回方才的話。”
第六章 旁觀者
陳良三人趕路,倒是挺快的,第二天上午便到了餘姚。
到餘姚就應該回去看看兩位師父,可陳良不想為此耽誤工夫,仍是打馬狂奔。
“陳良,你不回家看看你娘。”蘇三有些奇怪了。
“我們等你一會兒,要不,就一起去看看你娘。”臭嗄子也道。
陳良嘻嘻一笑:“只怕去了你們就走不了啦。”
“為什麼。”
“莫非你娘不放你去打架不成。”
陳良狠狠一拍馬屁股:“我娘麼,住在窯子裡,裡面可有不少漂亮姐兒,你們兩個進去了,又怎麼出得來。”
臭嘎子一怔:“你娘怎會……。”
蘇三反應敏捷,一下攔住臭嘎子。臭嘎子也覺失口,不由得大為後悔。
他們可不知道陳良是個“婊子養的”。
陳良見他二人面上羞愧,忙道:“沒什麼沒什麼,我娘就是婊子麼。”
他越說,二人越覺歉疚。
蘇三忙轉過話頭,三人才又說笑起來。
餘姚不大,一晃而過。
“陳良,你到底跟任順子說了些什麼。”蘇三追問道。他總覺得任順子神色怪異。
陳良微笑搖頭:“你們兩個都享福去了,我只好找人閒聊了。”
“那他後來怎麼又說什麼不答應呢。”
陳良一笑:“我讓他少做人肉包子,他開頭不答應,我給了他幾下,他就答應了。”
蘇三知道陳良一定沒說真話,這可讓他十分傷心。
因為他們三人之間,從來是不藏私的。當然,三人的師承是閉口不談的話題。他們也從不談論武學。
除此而外,他們之間可說是無話不談。
但蘇三也知道,陳良從來不是這樣的。他若不說出真相來,那就一定是因為不能說。
所以蘇三雖然不高興,卻也沒有再問下去。
臭嘎子色迷迷地笑了:“孃的,那花滿園真是夠勁兒。老子平生還沒見過那麼好的功夫。”
蘇三不屑道:“你才見識過幾個女人,就敢吹這等大氣。”
臭嘎子火了:“你又見識過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