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再說話。
在這同時,清父也開始拷問歐諾。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忍住想要殺人的衝動,十年大比是整個修真界最大的盛會,就連他也不敢輕易破壞,所以只能押著他,等會議過戶,才能將歐家和天山派的人都找來,一起處理這件事。
歐諾抬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眼睛遮擋的眼底深不見底,偶爾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陰鬱。然後,他地下了頭,沒有一句解釋。
只是,歐諾這樣低著頭,一言不發的行為,讓他剛剛壓下去一點的怒火又竄了起來。又是一掌拍過去,看著歐諾一下撞到牆上噴出一口血來,才舒了一口氣。
正巧在這個時候,雲輕然和夜寧軒兩人到了,看到這一幕,兩人的眼中都有著驚訝,但是卻只是一閃而過,那絲驚訝卻恰好被清父看到了。
難道,這事他們兩人不知道?
他突然冒出這個想法,卻搖了搖頭。在真相未明之前,大家都有嫌疑。
“兩位,今天老夫請你們來,是因為蜀山昨天發生了一些事情,需要你們的幫助。”
在沒有明確地確定兩人就是事情的主使之前,他也不敢對著雲輕然和夜寧軒兩人亂髮脾氣。一個小小年紀就是金丹期的修為,一個同樣年紀不大就能夠煉製出下品靈丹,這樣的人他不敢隨意得罪,怕給蜀山帶來災禍。能夠培養出這樣的弟子,天知道是不是修真界中隱世的老怪物。
裝作沒有察覺一樣,夜寧軒的目光在歐諾和蔣儀的臉上看了一眼,淡淡地說到:“沒事。既然在蜀山做客,幫一些小忙還是可以的。而且,我們和蔣師兄還是朋友。”
“那好,老夫就在這裡謝謝了。”清父客氣地說到,突然眼神一變,直視雲輕然的雙眼不放過她的一絲表情變化:“請問雲世侄女,昨天小女陪你去換衣服之後,是和你一起回來的嗎。”
“不是!”雲輕然坦然地直視著清父的雙眼,沒有一絲的躲避,“昨晚不知道為什麼,清寧師姐沒有說一聲就離開了。”
沒有說謊,她只是省略了一些比較關鍵的地方而已。確實不是和她一起“回來”的。
“那後來呢!”清父緊追不放地問道。
“後來我找了她一會兒後,沒找到就直接回去找軒了,正好碰到他也從花園那邊回來。”
聽完,清父定定地看了雲輕然一會兒,確實沒有找到她有絲毫心虛的樣子,才放過了她,轉向了夜寧軒,“夜世侄,那昨天你和蔣儀兩人在喝酒,喝酒之後呢?”
夜寧軒毫不猶豫地回答,和先前跟周師兄說的一樣,“因為一些誤會,蔣師兄陪我喝酒。他和醉了,我也有些不清醒,就找了一個穿蜀山衣服的師兄將蔣師兄送回去,我自己離開了。”
“那弟子是誰?”清父繼續問道。
“我不認識!”他回答,見到了清父眼中的懷疑,卻沒有絲毫緊張,淡淡地說到:“但是我能夠認出他,就是第一天我們來的時候,碰到的那個和蔣師兄說話的師兄。”
“是清於師兄!”見到清父的目光望過來的,蔣儀立刻回答道,心中卻有些疑惑。難道真的不是夜寧軒做的?他也開始不確定了,因為那要根本就是歐諾給他的,所以真正有著什麼效果他也不是很清楚。
清父讓人去尋找,很快就將人找了過來。
問了之後,清於猜到可能出了什麼事情,老老實實地回答:“那天我在離小花園不遠處練劍,突然夜師弟找過來,告訴我蔣師弟喝醉了,晚上外面沒有什麼人,加上不知道蔣師弟住在哪裡,就請我將他給送回去。在離開房間的時候,又碰到了清寧師妹,她讓我先離開,她去給師弟洗一下臉,免得難受。因為知道師妹的心思,我就沒有阻止,先離開了。”
這一番話,算是洗脫了雲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