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相信的人,就算是她說破嘴皮子也無濟於事。
她也在乎上唐的人會如何看待她,因為她不曾把這裡當作是家園,也不曾打算長住在這裡;不說她還想要回去原來的時代,就算是回不到她也會選擇住在九黎自由自在,而不會在上唐看人臉色。
俯仰無愧於心便不會懼人說三道四。何況,紫萱很清楚,以芳菲和她結下的深仇,她是真得不會輕易放過芳菲,這和公義無關只是她的私憤:但就算是私憤,在不害到第三人的情形下,為什麼不能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使那個害人最終得到她最應該得到的?
太皇太妃的臉猛得一變:“輔國郡主,婦人有四德,每一樣都以柔、善、順為本……”
“我不要打算做個好人。”紫萱看著太皇太妃,沒有讓晉親王開口免得他因自己和生母會更加的生份:“我寧為惡人,也不會容人欺辱我半分;人家如何對我的,我必會加倍的奉還。芳菲如是,其它害我的人也如是。”
斬釘截鐵、擲地有聲。紫萱微昂著頭:“我不以做個惡婦為恥,因為三年的賢良換來的卻一場罵名,如今做個惡婦,我感覺很好。”
太皇太妃被紫萱的話氣到,扭過臉去不再說話;其實剛剛她那麼說話,有那麼一意思允朱紫萱入晉王府:王妃不可以,但是做個側妃或是貴妾什麼的還是可以的;卻沒有想到她的好意,被輔國郡主狠狠甩回擲在她的臉上。
太皇太后如今的後背有點發冷,原本她以為紫萱和晉親王等人剛剛所說的,關於那些整治芳菲的話只是說來嚇人的;卻不料他們當真如此做了,且完全一副理當如此的樣子。
殺掉一個婦人比把婦人送到那種地方可仁慈太多了,朱紫萱居然不介意落個惡名也不肯給文芳菲一個痛快。
就算是芳菲、賢貴妃和文家的確是可惡,但是晉親王和紫萱你們豈能和芳菲等人一樣的心狠手辣呢;要知道,好人總是心軟的、做不出惡人那種狠心絕情之事來的。
眼下的朱紫萱卻比那些惡人好像還要惡三分她看一眼紫萱霎間有點恍惚,幾乎要懷疑真正的惡人是誰了。
就在這個時候,晉親王的目光和太皇太后相撞,不避不讓冷冷冰冰,就如同是在看賢貴妃、芳菲一樣;使得太皇太后一驚自心底涼上來,身上的一層薄汗猛得轉涼,在溫暖如春的屋裡她打了幾個寒顫。
晉親王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她很明白現在晉親王要對她說什麼:如果她再敢動輔國郡主,或是對太皇太妃用什麼心計的話,就算她貴為太皇太后、就算她是晉親王的嫡母,晉親王也不會饒過她。
那把長劍在燈光在閃著寒光,那道寒光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為之,居然在她頸項間一閃而沒。
皇帝看向丁陽:“你可知罪?”他剛剛也是用這樣的聲音問過賢貴妃,而賢貴妃如今已經變成了冷冰冰的屍體。
他是皇帝,他可以寵你信你給你權力,首先你要是個有用的人,對皇帝是個有用的人;你的確可以稍稍恃寵而驕,但也不是你做得所有錯事皇帝都會睜隻眼閉隻眼:如果,你做得錯事讓他迴護你會對皇帝有影響時,皇帝自然不會再保你。
如賢貴妃,其實她罪不至死吧?怎麼說她也有個大皇子,打入冷宮也不是說不過去;但是,打入冷宮和死也沒有什麼分別,而賢貴妃活著予大皇子只有壞處而沒有半點好處,因此皇帝才會賜死了她。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啊:你的一切是皇帝給得,讓他不高興了他自然會收回。
現在,輪到丁陽了。
說起來,皇帝還是有點不捨得,只是事情擺在這裡且還有大陽蠻族的人知道,再回護丁陽的話,豈不是會讓大陽蠻族的人笑他這個皇帝處事不公?
他在心中輕輕一嘆,看來真得再找一個人了;可是,要找誰呢?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