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
紫萱指著視窗對丁老將軍說請,意思是讓他過來再繼續看戲;她和水慕霞等人都有很好的心情,就算現在下面唱最無聊的小曲他們也能聽得津津有味兒。
可是丁老將軍就沒有這樣的心情了,不要提地上得慘叫打滾的人是他的親生女兒,今天他反被人算計就讓他沒有一點好心情。
他是狠得下心也下得了手,可是看著梅英的樣子,看著地上梅英滴落的鮮血,他黯然的道:“來人,請大夫過來;”頓了頓他又道:“請好大夫過來。”
他抬頭看向紫萱:“這一筆帳……”如果不是紫萱設下這等毒計,他完全不用對自己的女兒下狠手得;逼得他們父女成仇,全都要怪朱紫萱的心腸歹毒。
紫萱打斷他的話:“記帳是吧?記吧,記吧,我不知道的有多少帳都被你們丁家記上了,還會在乎眼下這一點兒?記多記少隨便你,現在呢你不看戲也不要找擾我好不好?這出戏,可比梅英那一出精彩多了。文昭,你過來不要瞧,小孩子家瞧什麼瞧。”
丁老將軍還想說話時,就聽錢天佑興奮的叫了一聲:“出來了,出來了。”
聽得下面絲竹聲響熱鬧非凡,連晉親王都移動了腳步:“還真是給面子啊,嘖,名角出來唱一出也比不過眼下的排場。”
丁老將軍往下一看,只見臺子早被人清理走了,如今那個地方正在舞獅;獅子並不大,但是看得出來是是老手,舞得極為精彩,不時引來聲聲喝彩。
獅子舞完,還有說書先生講了一段小古,就是斷袖的典故;只不過他說得風趣從生,也同樣引來不少的喝彩。
終於在幾個長相漂亮如同女娃的小童簇擁下,兩個清秀的少年抬出了一頂藍紗轎子;樓下樓上的人們都睜大了眼睛看向轎子,都在猜測自轎子裡走出來的會是什麼樣的翩翩少年郎。
錢天佑回頭對丁老將軍好心解釋:“喏,現在要找郎君可不是姑娘家,在飛仙閣裡的小倌向來極有名頭,因此他們當中的紅牌比姑娘裡的頭牌身價更高呢。看到沒有,剛剛那些姑娘們可沒有這排場吧,嘖,你猜轎子裡的會是個什麼樣的男兒?”
丁老將軍眉頭一皺,看看紫萱想說什麼最終沒有說出來:應該不會吧?當真是得話,又豈會老老實實的轎子裡坐著,如今正是要大鬧的時候。
轎子停在了當中,在眾人的千呼萬喚下,那轎簾終於被一隻手握住了;大多數人都看不清楚那手長得如何,不過眼前的人對手有少人都失望了,但卻對轎子裡的人長相抱有更大的希望。
因為手相不好,如果不是長得特別出眾,飛仙閣豈會安排如此盛大的排場推出轎子裡的小倌呢?眾人的目光都聚集要轎簾上,不少人都屏住了呼吸,想看看秦媽媽尋來一個什麼樣的兒子。
轎簾終於被轎中人挑開,那露出來的衣袖讓眾人眼睛一亮,有人忍不住喃喃的道:“秦媽媽真捨得花銀子啊,這身衣服就價值不菲了。”
把眾人的胃口吊得極高,高到了極點時,秦媽媽終於過去扶了轎中的人出來。
不過人一出來眾人幾乎是齊齊的失聲相“噓”,可見大家有多麼的失望了:出來的男子年歲偏大些也就罷了,可是也長得太胖了一點點。
也不是沒有人喜歡有點肉的,因此小倌裡不全是瘦子;只是這位小倌胖就罷卻偏生穿小一號的衣服,把身上的肉勒得鼓出來一道又一道,實在是太過礙眼。
其實就算裝扮差點也不是不能忍受,可是這廝偏擺出一副他天下第一帥的表情來,就由不得眾人不噓他了。
丁老將軍的一雙手握緊了窗欞,果然是丁武
錢天佑吹了一聲口哨:“秦媽媽,你今天晚上的生意要賠了哦。”
秦媽媽笑著拋個媚眼上來:“錢國公不必替奴家擔心,今天晚上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