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不動,伏在瓦上,在黑暗之中細細張望。只有雨水滴答,北風陣陣。他彎著上身在小跨院上巡繞了一圈。沒人。他下了房,進了東邊的扁擔衚衕。路口上的街燈也不亮了,黑黑一片。
一聲微弱淒涼的“夜壺——”,不知道從哪兒飄了過來。
他上了王駙馬衚衕,還是沒人。回到了大門口,點了支菸,吸了兩口,彈了出去,摸出鑰匙開門,進了前院。
正屋的燈還亮著,一切靜靜的。他上了臺階,一推北屋的門,手一停。
師叔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