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汙名,也是進不了我侯府大門的。”
聽言,沈連城的臉好似被人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難受。
上一世他愛她,即便她人盡可夫,他也不曾抱怨一句!現在,為了把她推開,他竟口出惡言了。
如此惡言,沈連城斷斷不能承受。她哂然而笑,輕吐字句,“以前,你可不是這樣。”
說罷,她看也不看他一眼,徑直反身朝侯府大門的方向走了去。
“以前,你可不是這樣。”
薛戎再三回憶從前,怎麼也想不起沈連城三個字。望著她的背影漸行漸遠,他的眉頭不由得緊鎖了起來。冷峻的面龐,映著隨風搖曳的樹蔭,許久沒有動靜。
沈連城氣憤地告訴自己,前世沒有的姻緣,這一世……既是如此,她也不要熱臉倒貼,苦苦強求。
她的臉色是異常難看的,嚇得青菱和玉荷半句也不敢問,就是連大氣也不敢出。直至她坐入轎中,二人才交換了一下眼色。玉荷更是對著武成侯府,作勢啐了一口。
回到太傅府,早間那位苗疆老者又來了。他手裡拿了三個藥瓶子,分別是七日斃以及七日斃解藥,還有欲蠱。
他面色欣喜,非要見沈括和沈連城不可。
“欲蠱本是九大不可化解蠱毒之一,因了娘子一言,老夫回去做了好一番研修,竟發現這三個瓶子裡的蠱,有著十分微妙的關係。”
老者一臉神秘,將手裡的三個瓶子放到了桌前案几上,並拿了兩個空杯子擺好,而後向沈括和沈連城招了招手道:“沈大人,沈娘子,你們都過來看。”
第026章:輕浮
苗疆老者先在一個茶杯中先後倒入七日斃和欲蠱,隨後又在另一個茶杯中先後倒入七日斃、欲蠱和七日斃的解藥。
約略一盞茶的功夫過去,第一個茶杯裡全無變化,第二個茶杯卻是像燒開的水一樣滾沸起來!滾沸了約有小半個時辰之後,杯子裡的液體卻是越來越少,最後化作了一塊黑乎乎的膏狀物,唯有上頭少量液體還浮於表面。
“看到了?”老者摸了摸花白的鬍子,看一眼沈括,又看一眼沈連城,“三者先後放入杯中,不出一個時辰便會化為此物。而這黑色的膏狀物對人體全無害處,唯有上頭這透明液體,是為沒能完全滅去的欲蠱。”
無需老者點明,這透明液體,便是沈連城前天yin欲之行大作的根源!因為是極少極少的遺留,所以那一次便隨著yin液排出了。
“原來欲蠱,也並非不可解除之蠱。”老者一進門表現欣喜,正是因為這個。轉念他又覺得在沈連城跟前表現得太過得意有失妥當,忙斂了笑,露出一些凝重之色道:“沈娘子倒是歪打正著,免了這欲蠱繼續在體內作祟。”
他言外之意,是沈連城應該感到慶幸才是。
的確如此,沈連城的確是慶幸的。畢竟比起上一世,她現在只是失了處子之身而已。
不過,此刻的她卻是高興不起來。畢竟,薛戎明言拒絕了她,而且用那樣殘酷的話語,傷害了她。
她是有些惱的。
沈括打發了苗疆老者,見沈連城不高興的樣子,便勸她道:“事已至此,阿蠻你就不要把那件事記在心上了。大家不說,那件事,便可當成是一場噩夢。所幸,知道的人也並不多不是嗎?”
“可武成侯府偏偏知道了。”沈連城呢喃出聲。
“武成侯府?”沈括莫名,不知孫女如何提到這家門戶。
“無妨。”沈連城突然衝沈括綻開了一個無所謂的笑顏,利落起身,告辭了祖父,這就要回房去了。
沈括看她樂觀豁達,心下便鬆了鬆。至於武成侯府,他倒要派人打聽打聽,這家人是如何知道孫女的秘事的。
翌日一早,沈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