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戴面具的男子所住的房間裡傳來些聲音外,其他的都很安靜,也沒有誰來找她們。
第三天的時候,這十多個女子中年紀最長的那人在姐妹們的力推下打著小心上前將姐妹們心中的疑惑都問了出來道:“請問各位……恩人,你們打算怎麼處置我們?或是說打算要我們怎麼報答你們?那些該色的傢伙藏寶的地方已經帶你們去了,我們姐妹現在基本上都是孤家寡人,除了這已經被玷汙的不成樣子的身子,其他的什麼都沒了。”
火魔首先發言道:“你們這些小姑娘,年紀我看最小的做我孫女都可以,至於你也頂多是我女兒一級。我這人用情比較專一,自從妻子死後便不再想這些東西了。至於報恩什麼的,我就不需要了。對了,那邊那個一身金裝的傢伙當年可是個風流大少,你們去找他或許還不錯。我想他會很樂意的。”
金帝頓時就火了,含怒而起道:“火老鬼,當初一同去那地方的時候是誰一下子就叫了三個?是誰完事後居然還說沒能盡興?我風流大少?那你就是絕代陰。魔。嗯?這個稱呼不錯,都有一個魔字,和你挺配的。”
見兩人又要打起來,杜蘭智趕緊上前攔在金帝火魔的中間笑著當和事老道:“兩位前輩兩位前輩你們扯的那些都是陳年舊事了,在時間的長河下早就不知被衝到哪去了。這些人該怎麼辦,該怎麼說,此刻在場的除了趙子龍外,我們誰都沒那個發言權。因為現在就他一人身邊帶著兩個,我們其他的全都是孤家寡人光棍一條。”
杜蘭智不知道,在他說這話的時候,如煙的眼神閃過一絲黯淡。
杜蘭智這句話除了讓如煙的眼神閃過一絲暗淡外,也使得另外兩個女人雙兒和南宮嫣然的雙眼變得宛如尖刀那般,幾乎是同一時間視線都定格在了趙子龍的臉上。眼睛微微的眯著,隨著時間的推移也變得越來越眯。
嚥了口唾沫,趙子龍狠狠的瞪了眼杜蘭智,這才站起來對那名年紀最長的女子道:“報恩什麼的就不用了。你也看到那邊那兩個對這些東西根本就已經失去興趣了,那個長相粗狂的傢伙,我不清楚,不過基本上也沒什麼戲。至於我,我是很花心這一點沒錯。但花心的同時我又很專情。我喜歡很多女孩,但我的愛只屬於那些屬於我的女孩。我是很有原則的,利用施恩這種手段去獲取一個女孩,這種事我做不出來。所以說我也不可能。至於那邊那個臉上畫有奇怪花紋的男子,他……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反正他也不可能。現在男的都不可能了,女的就更加的不可能了。所以說報恩什麼的就不用再說了。自己的身體自己都不懂得愛惜的話,你叫別人如何去愛惜呢。至於怎麼處置你們,再見到你們的第一天我就已經說了,等我們離開後你們便自由了。就這麼簡單……要說真的想報恩的話……那你們就負責我們幾人這些天的生活飲食,就當是報恩好了。這個決定如何?”
最後一句問的自然不是那些女子,除了葉圖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外,金帝、火魔、杜蘭智全都點頭答應。得到肯定,尤其是在聽到趙子龍的那句“自己的身體自己都不懂得愛惜的話,你叫別人如何去愛惜呢。”,在場十幾個女子全都痛哭流涕。她們本以為這輩子都已經和淚水、絕緣了,沒想到此刻竟還能留下那滾燙味鹹的液體。
今天已經是第七天,早上杜蘭智出去了一趟發現在周圍有著很多計程車兵在巡視著。在發現的第一時間杜蘭智便跑了回來召集了大家將自己的所見全都說了一遍,末了問道:“我們是繼續呆在這還是趁著他們沒有發現我們之前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