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那個方克己終於走了。”西門芳遠遠看著方克己消失的方向,對旁邊的葉穎茵說。
“終於走了。我們可以行動了。”葉穎茵得意地笑了起來。
方克己剛才根本沒有刻意隱藏自己,而是出了自己逍遙世外的氣場,讓人下意識地忽略他的存在。一般人不特別留意是很難現他的,再加上他離她們有一段距離,更是讓她們難以察覺。可是剛才文慶煊突然逃跑,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哭笑不得。方克己的氣場也不覺一停。瞬間就被洞察力驚人的西門芳現。
考慮到方克己白道的背景,西門芳怕方克己會阻止她們的計劃,不願意被他看到,所以就裝作離開,之後又繞了回來,反盯起了他。
作為一個自身黑道,西門芳的盯梢功力驚人,方克己都沒有現。到時葉穎茵因為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只是在一旁玩手機。
徐曼牽著許歡的手一起在樹林裡漫步,一步一步向樹林外走去,一個個腳印踏踏實實地留在她心裡,讓她有種安全感。腳下的地是結實的,手上的手是牢固的,自己的心是堅定的。
就在徐曼享受著這難得的幸福的時候,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將的美夢戳破,碎了一地。
“許歡,你在幹什麼?”
凶神惡煞的葉穎茵帶著西門芳突然衝出來,好像一頭憤怒的公牛般衝了過來,把徐曼推了個踉蹌,將兩人拉在一起的手扯開,在她的心裡敲出了一道裂痕。
“葉穎茵,你幹什麼?”徐曼回過神來,雙眼寒光四射,聲音冷得好像極地寒流,凍徹人心。
“你問我幹什麼?我還要問你幹什麼呢?你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葉穎茵好像一個把自己丈夫抓姦在床的女士般,氣急敗壞地說。
徐曼現在心裡的怒氣不比葉穎茵表現出來的差,所以她沒有察覺到葉穎茵憤怒大吼背後表情的扭曲,只能用力咬著牙齒,防止自己作出一些有**份的事來。
“穎茵,你誤會了。我們之間沒有什麼的。”
許歡忙上前解釋,可是葉穎茵一點也不聽他解釋,一把推開他,對他大吼說:“沒什麼?沒什麼你們幹嘛牽著手?還牽得那麼緊,是不是捨不得分開啊?”
“葉穎茵,你不要太過分了。”徐曼聲音低沉得好像從地底深處傳出來的一般,讓葉穎茵心頭一顫,氣勢上竟然輸了一籌。
佔據了絕佳條件的自己竟然又被徐曼壓過一頭,葉穎茵這次是真的氣得冒火了,嘴上更是不留情:“過分?我有你過分嗎?自己找不到男人就算了。為什麼來跟我搶男人?要搶也不搶好一點的,竟然搶一個我不要的。真是不要臉。”
許歡正要上去勸架,聽到這話,臉色一暗,又退了回去。
徐曼看到深受打擊的許歡,心裡痛得厲害,恨不得把葉穎茵碎屍萬段,幾乎咬碎了自己一口銀牙,只是看下情勢不如人,也不硬拼,低聲說:“我告訴你,你這一輩子做的最錯誤的決定就是跟許歡分手。現在他已經不是你的了。你就等著後悔吧。”
說完,徐曼一拉許歡,向外走去。
可是,葉穎茵又怎麼會讓她這麼容易就走了呢。她忙讓西門芳擋住徐曼,自己也衝了上去。
徐曼被西門芳一阻,手上阻力突然大增,回頭一看,卻是葉穎茵拉著許歡另一隻手,要把他拉回去。徐曼眼神一動,雙手一齊力,勢要把許歡拉過來。結果葉穎茵也不示弱,雙手也上了來。轉眼間,竟然變成了一場拔河比賽。
作為中間那根繩子的許歡頓時嚇出了一聲冷汗,忙用力響收回雙手,結果兩人拔河突然變成了三人角力,形勢逆轉。西門芳站在一旁,竟拿出了一顆新的棒棒糖,看起了熱鬧。
“你們兩個快放手,有話好好說。”許歡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