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紙協議可以保證的。不然每年怎麼會有那麼多人離婚呢?在伯父沒有插手我們的事前,我們可是很幸福的。”大叔你是不是太老土了,跟不上時代了,快回去街上砍人吧。不要在這裡害人害自己女兒了。
葉穎茵激動地看著許歡,眼泛淚光,大為贊同。
葉迪賢看得心頭大痛,忙說:“美麗的謊言也能算是幸福嗎?我女兒連你的真實身份都不知道。”你這個感情的騙子,騙得了一時,騙不了一世。
“我有什麼真實身份?我的身份大家都很清楚啊。”沒證據不要亂說。
“那你跟馬詩佳是什麼關係?”葉迪賢大聲說,終於出了壓抑已久的氣場,雖然許歡可以抵擋,但氣場的壓力讓他不得不講真話,就算只挑一部分講,也只能是真的。可以讓他推匯出其中的內幕。
這個問題在他心裡已經壓了很久,影響了很多行動,很多手段無法使用。
葉穎茵也是一臉震驚地看著許歡,等著他的回答。
“馬老師是我們前任的班主任。大家都知道。不然你可以去問方老師。”終於到用到方老師的時候。已經跟他打過招呼了。他應該不會介意被自己用一下吧。
“不用說謊了。你們絕對有關係,不一般的關係。”
“我之前已經說過了。你的態度很重要。你這樣質疑我的話,交談要怎麼繼續下去呢?我並沒有辦法證明我跟馬老師沒有其他關係,可是你又有什麼辦法證明我跟馬老師有其他關係呢?”葉爸爸,難道你要跟我打太極?
雖然被葉迪賢的氣場壓制,但他避重就輕,還是輕鬆化解。只是他無法避免地出了自己掌控的氣場,讓氣氛有些詭異。只是葉穎茵對氣場並不瞭解,沒有注意到。
葉迪賢一時詞窮,他雖然是一會之長,但他並不以雄辯出名,而是以實幹稱雄,黑道打打殺殺還比較擅長,搬弄嘴皮子也是當上了會長之後才學的,並不是多麼厲害。
“無論如何,我是不會把女兒交給你的。現在我給你兩條路走,一條是拿著這一千萬,從此不要跟我女兒聯絡,一條是去後花園做肥料。”葉迪賢本來想讓葉穎茵知道許歡並不愛她,而自動跟他分開,可是許歡連連線招,竟令他無法可想,只好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
果然,幹黑道的最擅長的還是威逼利誘啊。
許歡怪異地看著被葉迪賢甩在桌上的一千萬支票,諷刺一笑,說:“伯父,除了用武力威逼別人,還有沒有其他招數了。”
葉穎茵卻是焦急地看著兩個,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看來你是要去後花園施肥了。”葉迪賢的氣場加上武力的要挾,狠狠地壓在許歡身上。
如果許歡不夠硬氣就會選錢,一個選了錢的人又怎麼能進葉穎茵的眼呢?儘管他是被迫的。如果許歡夠硬氣,為了方克己,葉迪賢還不會真的殺了他,可是各種黑道手段使出來,他再硬氣也要軟。掉,一個軟。掉的人又怎麼能進葉穎茵的眼呢?儘管是因為葉迪賢的勢力太強了。
只要看到許歡的醜態,自家女兒就會幡然醒悟了。
葉迪賢對自己的女兒看得極準,如果是一個普通的戀愛物件的話。
“穎茵,你認為我應該選什麼?”許歡突然握住葉穎茵的手,深情地看著她。
葉穎茵不安份地扭動著,心中有無數躁動,煩躁到了極點。
“你選錢吧。拿著錢快走吧。走吧。”葉穎茵有如癲狂,把桌上的支票塞進許歡懷裡,把許歡往外推,完全失去常態。
許歡和葉迪賢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她,不明白她是怎麼了,竟如此反應。
原來葉穎茵一直生活在葉迪賢的寵溺之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卻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樣無止境地向葉迪賢要東要西,不明事理,反而知道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