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的一方只有死。
所有的所有一切都是圈套中的圈套,被矇在鼓裡的除了普達夫,還有我。
“如果我殺死了飛坦又該如何?”我對他們的聯手欺騙非常憤怒。
飛坦切了一聲:“你怎麼可能打得過我。”
“不是酷拉皮卡的鎖鏈,未必打不過你,地勢和佔領先機上我有優勢,而且你目的是生擒我。”我不服。
他沉默了一會,冷冷說:“我不可能失敗,你要再試一下嗎?”
雖然當時我只有三分勝算……但和暴力戰鬥狂爭論不是好事,所以還是別理他好。
轉頭看著被抽筋剜眼的俠客,心裡一陣陣抽痛。
俠客繼續小心翼翼地說:“奇奇……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不要生氣……我都傷成這樣了……以後你要照顧我……”
這話說得我想生氣都生氣不起來,只是點了點頭說:“好。”
正在縫傷口的瑪琪嘴角不知為何抽了一下。
這時打掃完周圍屍體的小滴進來了,她拿著凸眼金魚對瑪琪說:“富蘭克林說他已經準備好一張大天使呼吸和兩張複製卡,你簡單給俠客處理好傷口後就讓他進去吧。”
“大天使呼吸?那是什麼?”我有點驚異地問,這個名字似乎有點熟悉,在哪裡聽過一般。
“那個是普通的遊戲卡而已。”俠客拼命地對小滴搖頭,讓我疑心更起。
小滴很困擾地問俠客:“你不是說要富蘭克林和剝落列夫在遊戲裡找大天使呼吸卡嗎?說那個可以讓人所有的傷口馬上變回正常……他們找到了啊,怎麼?哪裡不對了?”
俠客腦袋上出現了一些黑線:“那個……那個……奇奇你聽我說……”
“原來傷口都可以恢復啊……”腦子裡的神經都斷了的我捏了捏拳頭,關節咯咯作響:“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女兒!!你冷靜啊!再打下去俠客真的要沒命了!!住手啊!!”
小木屋傳出某人淒厲的慘叫。
俠客的傷上又添了些新傷,我氣呼呼地坐在旁邊給這欠揍的狐狸包紮眼睛上的傷口,芬克斯他們一直在旁邊偷笑,我怒道:“笑什麼!等我傷好了就收拾你!一丘之貉!居然聯手騙我!”
俠客有點委屈:“沒辦法啊,如果告訴你真相的話,你演技那麼差,肯定會露餡的……”
於是我將包紮的動作加大了一點,看著他痛得連眉毛都抽搐起來。
活該!
飛坦走過昏迷中的酷拉皮卡旁邊問:“把這個傢伙也結束掉吧。”
“別啊,團長似乎答應放過他的,”我這時候才突然想起了庫洛洛,趕緊攔住他:“啊,我都忘記打電話給他報告事情結束了。”
瑪琪在旁邊介面:“他早就給過電話我了,真懷疑你記性比小滴還差。”
“什麼啊!我……只是現在腦子有點混亂而已,”我突然想起了重要的事:“團長給電話你?他不是不能和你們聯絡嗎?除念師找到了?”
庫嗶對我遲鈍的反應有點看不下眼了,好心地告訴我:“鎖鏈手的念是由洗腦產生的憤怒組成的,既然幕後操縱者死了,這股怨念也自然消失了,其實我們根本沒去找什麼除念師……”
“這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中?揍敵客的暗殺也解除了吧?”我越發不爽起來。
“當然,”瑪琪回答道:“僱主死了,這種事自然馬上取消,對了,團長讓我和你說對不起,還有,大天使呼吸連複製卡一共準備了三張,給俠客、團長和你的,呆會一起過去貪婪大陸吧。”
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酷拉皮卡,問瑪琪:“你們在遊戲裡遇到小杰了嗎?”
“刺蝟頭小子?”瑪琪回答:“見到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