嚥下之後回到:“嗯。”然後從旁邊的盤子中取出一片肉乾,又放到了嘴裡,半晌突然問道:“父皇那裡如何?”
司御天眉角一抬,眼裡微浮笑意,看著手中剛才收到的密報,“很好,很順利。”然後又看過去,“沒事了。”
見父皇沒有什麼話要說了,司寒月站了起來,“回去了。”
“今晚不在這裡?”司御天聞言有些詫異,然後站了起來向那人走去。
“嗯,有事。”司寒月沒有動,任由走過來的父皇輕摟住自己。
“不急的話就再陪父皇一會,正好還有些事要與你商量。”司御天低著頭平穩的說道,順手抹去司寒月嘴角的肉沫,月兒不喜肉入口的感覺,唯獨能接受肉乾,為此司御天命人做了各種口味的肉乾給司寒月食用,畢竟不吃肉的話身體如何受得了。
“嗯。”司寒月沒有遲疑的回答道,今天月亮好,晚點也無所謂。
從暗道回到寢室,司寒月脫下身上的衣服,屋外的玄青玄玉聽到房中有動靜立刻推門而進。“主子,是否需要沐浴。”玄玉依然輕輕的問道,玄青上前幫司寒月換上在屋內著的衣衫。
“嗯。”司寒月淡淡的應到,玄玉立刻出門安排人準備熱水。
從5歲搬過來住,司御天就告知了這裡的暗道,可以直接通到司御天的寢宮與御書房,寒月覺得這樣非常方便,所以知道那天以後除非司御天派人來接,他再也沒有從正門到過父皇那裡。寒月不知道的是,司御天派人接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消除人們懷疑寒月已經失寵的傳言。
泡在熱水裡,寒月靜靜的趴在桶邊,玄青用木勺舀起桶內的水然後從上而下淋到寒月的後背,寒月很喜歡這樣,他體溫本就偏低,而用於練功的原因體溫更是越來越低,司御天用了一切辦法想讓他的身體能暖和些但卻毫無作用。有一次玄青伺候寒月沐浴的時候把水淋到了他的後背,寒月覺得非常舒服,然後每次沐浴寒月都會讓玄青這麼做。如果是在司御天那裡就寢,這項工作就由司御天來做,寒月沒有問父皇為何知道他喜歡這樣,那不是他關心的。
“主子,要歇了麼?”今天是滿月,玄玉雖然知道寒月肯定不會此時歇息,但仍然問道,畢竟現在主子第二天是要早起的。
“你們下去吧。”寒月沒有回答玄玉的問題,只是讓玄玉和玄青離開。
“………是,主子,奴才下去了。”玄玉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主子後和玄青一起離開。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寒月起身開啟窗戶。
“司寒月,背誦一遍昨日教過的《禮賦司儀篇》。”太傅常煙繞在教完上午的課程後進行每日的抽取檢查。常煙繞與淑妃的父親,現內閣大學士林之風是堰國聞名的學者,滿腹經綸,才華橫溢。他與林之風同是當年還為太子的司御天的太傅,後來司御天登基為帝後,林之風入朝為官,常煙繞不喜官場氛圍,司御天就任命他為皇子的太傅,負責教導皇子。
“司寒月,背誦一遍昨日教過的《禮賦司儀篇》。”看著毫無反應的七皇子,常煙繞臉上有些不悅。上次鳳凰朝奉之後,七皇子司寒月在百官中引起強烈的震動,林之風更是對七皇子讚譽有加。但對於司寒月,他常煙繞卻是不喜的,即使能跳完鳳凰朝奉也不能說明什麼,而且事後皇上並無任何改變,也僅能證明七皇子體力過人。這七皇子來太書院已經半年,不僅服飾怪異,而且態度異常傲慢。司御天見到他都禮讓三分,這七皇子不僅從未對他行過禮,更是到漠視的地步,更令人不能忍受的是對當朝的天子這司寒月都無禮至極,哪裡有一絲皇子風範,這讓身為學儒的他如何能接受。
“司寒月,背誦一遍昨日教過的《禮賦司儀篇》!!皇上如何寵溺你,那是皇上的事,臣無權過問,但在這太書院,你不是皇子僅是一個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