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說話的他們只能用無比溫柔地看著司寒月,想告訴這人只要他平安無事,讓他們做什麼都行。
看著兩人的眼睛,司寒月眼中的七彩流光慢慢閃耀起來,幽深的眼眸更加地暗沈。“只是因為你們喜歡我麼?……喜歡到…比你們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他無法理解,喜歡一個人怎麼能不顧自己的性命,對他來說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切皆可捨棄。
司嵐夏和司錦霜因為無法說話,只能用眼神告訴這人他們的無怨無悔,讓這人不要生氣,不要有任何的包袱。
“從來沒有人認為我是需要保護的,因為…我足夠強大,他們都懼怕我,即使我被萬人圍攻……也沒有人覺得我會死,我如果死了對他們來說…也許是最好的。”司寒月因想到些什麼,眼神變得有些空洞,聽到他的話司嵐夏和司錦霜露出震驚的神色,沈默了半晌司寒月繼續開口,“來到這裡,先是母後……不僅沒有因我的殘廢而丟棄我,反而會經常抱著我,後來見了我也一點都不懼怕;然後是父皇……”想到父皇,司寒月眼中的光暈迅速流轉起來,“沒有父皇,就沒有司寒月…而你們…對我來說無比的弱小,卻居然要…保護我…為何?最是無情帝王家,單單的喜歡就能讓你們做到如此地步?”司寒月的眼神由空洞到淡漠,由淡漠到激烈最後充滿了深深的不解和一絲脆弱與無助。
“七…”司嵐夏用盡全力發出一絲細小的聲音,眼角滾落出一滴淚水,對這人的話他雖然有些不懂,但心頭卻滿是對這人的心疼,他很後悔,後悔為何會如此不小心中了這凝玉,不然…這人不會露出如此脆弱的表情。
傾身向前,司寒月湊到司嵐夏的面前,然後吻住司嵐夏的唇細細舔咬起來,司嵐夏因他的舉動眼睛猛地大睜,充滿了不可致信。
舔吻了一會,司寒月慢慢離開司嵐夏的唇:“上次你咬我的時候,父皇告訴我因為你們喜歡我所以想碰觸我。……你和司錦霜的唇與懷抱我不討厭,也不覺得噁心,雖然沒有父皇的暖,沒有父皇的舒服,但我…可以忍受。你們說只想留在我身邊……那隨便你們。只是有兩件事你們絕對不能對我做:一就是……不能在我身上留齒痕,二…”司寒月眼神微閃,“雖然我不是很明白,但我還是認為我的身體只能由父皇進入,所以你們不能對我做歡愛。”
看著露出驚訝神情的兩人,司寒月慢慢脫去了他們的上衣:“什麼是喜歡、是愛、是情,我寫信問了父皇,但還未收到父皇的回信。可如果喜歡我就意味著受傷與痛苦,那我寧願你們都懼怕我。”想到父皇的眼淚與痛苦,看著面前形如廢人的兩人,司寒月淡漠地說到。司嵐夏和司錦霜眼中的喜悅之色瞬間被深深地不安所代替,這人說這句話究竟是何意。
“我比你們強大太多,所以我不會讓你們因我而受傷…”拿過旁邊的清水,司寒月咬破司嵐夏的食指,把血滴在了碗裡,接著咬破司錦霜的食指,也把血滴在碗裡,“司嵐夏,冬月和楚易,你要把他們盡握你手。如果…我有何意外,你告訴父皇,司寒月重新成為孽童,我答應他的事…要食言了。”不理會異常驚慌的兩人,司寒月咬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滴在了已經變紅的水中。
………….
“無畏的暗之魔王,請接受我的祭奠,我以我的靈魂換取您尊貴的血液,讓他們被汙穢沾染的身體變得潔淨,把他們身上的怨念牽引到我的身體裡,讓我成為您的子民…” 司寒月緩緩念出禁忌之語,接著把沾著碗裡的血水在司嵐夏和司錦霜的胸膛上寫下幾個奇怪的字型,嘴中說出的話語變成了讓人聽不懂的語言。司嵐夏和司錦霜心中萬分的焦急,看著司寒月的舉動他們拼命想讓這人停下來,奈何這人根本不看他們。司錦霜的身子因激動而發出骨頭相磨的“咯!”的聲音。
司寒月此時使用了天朝的禁術,不同於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