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分文又不識路途。即使真回去了,老爺也不會再收留她的,他實在是多慮了。
至於任靖傑對她,只能用“矛盾”二字來形容有些時候,他待她是很和善的,甚至可稱得上“溫柔”;不過有時他又會莫名的生氣,卯起來罵她是“娼妓”,要她認清自己的身分。
真是笑話啊!她何時認不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