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立刻提了出來。
大奇思索了一下說道:“嫂子們馬上就過來了,等他們做決定吧。”大奇現在也是心煩意亂,聽只受了皮外傷的兄弟說,張子文滿身是血,頭部已經不成了樣子,鮮血整整的浸溼了來時的計程車的整個後坐,而那個送張子文到醫院的小弟正是被張子文在臺球廳提拔的李強。到了醫院,他也已經昏了過去。
“可是現在根據專家醫師的說,文哥現在的情況很不穩定,而且傷到的是腦袋,如果不盡早動手術的話可能會有後遺症。”馮天浩有些擔心的說道。
“那現在立刻就動手術呢?”大奇並不懂醫術,如果對於皮外傷和稍微重點的內傷,久經沙場的大奇也許很有經驗,但即使是黑,社會火拼拼到腦袋上能活的能活的基本就是奇蹟。
“只有五成的把握。”馮天浩最開始聽到專家的話也是一陣眩暈,飛雲會正處於擴張階段,現在如果張子文出了問題,那就是群龍無首,出問題是肯定的了。
大奇的眉頭皺了起來,如果張子文要是讓他去砍人的話,他會毫不猶豫,但是讓他決定張子文的命運,大奇心有餘悸。
這個時候的張子文在高階護理的看護下。雖然呼吸還算平穩,但全身卻如一個粽子一樣被包了起來。
夢裡,張子文做了很多夢,夢見自己好像被別人捅了一刀。然後就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在自己的面前飄,李羽希,王涵月,樸成真,金莎慧,連羅玲,徐雅,唐雪。文雪妍他們都在這其中之列,然後張子文就看見他們打了起來,惟獨李羽希在中間勸說著大家。
張子文想要去阻止卻無力動彈,這個時候鄭玉蓮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張子文一經,隨即朝鄭玉蓮追了過去,結果後者是越飄越遠,直到消失在慢慢的黑色迷霧中,這個時候所有打鬥的聲音都沒了。張子文只感覺自己的頭異常的疼,然後又失去了意識。
外面,就在大奇猶豫不決的時候,李羽希和王涵月出現在了煙花城中心醫院。李羽希看著高階護理病房中靠著氧氣維持生命的張子文,眼淚唾然而下。隨即堅強的轉過頭說道:“找醫生。無論希望多麼渺茫,我們動手術。”
王涵月立刻喊著不要。“不要,今天是黑色星期五,我怕,我怕,羽希,等明天吧。”王涵月的眼淚已經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滴滴落在地上,但還是死死的拉著李羽希的手。
李羽希輕撫著王涵月梨花帶雨的臉旁說道:“子文多耽誤一分鐘,就多一份危險,我們必須期待奇蹟的出現,此生得此感情,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所有飛雲會的成員聽到李羽希的這一席話,都深深的低下頭,這一刻李羽希不僅是他們的嫂子,還是一個堅強的女人,一個值得男人去尊敬的美麗女人。但他們不知道,這張堅強執著的小臉背後卻是擔心最多的。
子文,你說過地獄是最美的,如果你去地獄,那麼我會陪你。看著高階護理病房中插著各種管的張子文,李羽希呢喃著說道。快樂要有悲傷作陪,雨過應該就有天晴。
如果雨後還是雨,如果憂傷之後還是憂傷。請讓我從容面對這離別之後的離別。微笑地去地獄去尋找一個不可能出現你。
癌症並不是絕症,沒錢才是真正的絕症。
當天空露出一塊如魚肚皮一樣的的陽光時,煙花城市中心醫院的會診室裡,煙霧繚繞,十幾個腦科專家醫生也不顧是醫院聖地,全都皺著眉頭,不是因為現在要醫的病人沒錢,而是因為這個要醫的病人出了太多的錢,沒有一個人敢主刀。
院長嘆了口氣說道:“現在的唯一的辦法,從他的腦幹裡取出破碎的殘渣,這個手術我們不動也得動。剛才紀檢委打來電話一定要把這個手術做好,誰主刀?”說完這句話院長把目光掃視了一週,最後停留在煙花城市中心醫院主任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