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現在就差你們了!”
“什麼差不差的。這還不都是因為張子文的原因!”
進到屋中,裡面果然都是一些熟悉的人,只是在看到月纖腰後,李嬌柔、藍蘭臉上都微微露出了詫異之色,驚訝著李嬌柔就說道:“張麗,她就是你幫張子文安排的同居人嗎?為什麼你要做這種安排。”
“這有什麼奇怪的,只要月纖腰在張子文身邊。什麼女人都能得到他,什麼女人都得不到他。還是李嬌柔女士你認為,有什麼女人還能在月纖腰面前爭風吃醋?”
“呵呵。呵呵,女將大人,你真是個壞女人。但你這樣說就不怕月纖腰小姐生氣?”
“怕什麼,月纖腰可是我的女人。”
回應著藍蘭的笑謔,張麗就將月纖腰在懷中一抱,硬生生地親了一下。雖然臉上有些羞窘,月纖腰還是向著第一次見面的李嬌柔、藍蘭點了點頭。
看著這一幕,安琪兒也詫異地點頭笑道:“原來如此,我說張麗你怎麼會讓月纖腰和Honey同居!原來是這個原因,用你的女人來幫你看住男人,我明白了。”
安琪兒的話立即引得眾人一齊鬨笑出聲,但實際看看。除了張子文是個男生外,屋裡女人居然都各自換上了一身精緻、典雅的宴會禮服。不但黃初吻特意穿了件滿是活潑色彩的紅圈泡泡小禮裙,安琪兒也換上了第一次與張子文見面時的紫藍色長禮裙。
李嬌柔與詹妮穿的差不多,各是一銀、一灰的吊帶長禮裙,楚柔若卻穿了一身素色的精緻禮服套裝。長而寬敞的褲腿看起來就和裙子一樣,特別突出了一種別樣風味。
比較保守的就要數李琪、藍蘭,雖然也是一身黃色和淺綠的高腰禮裙,但只能猜測卻不能看到一分不該看到的肌膚。
還在張子文打量幾個女人裝束時,張麗就臉帶疑惑地望著詹妮道:“李嬌柔女士,這位小姐又該怎麼稱呼啊!昨天的事情有些亂。忘了問了。”
“張部長、張部長,這個我知道!詹妮小姐是張子文的個人美容師,是他從郵輪上拐下來的,以後也是我們順天府的專業美容師了。”
聽著黃初吻得意的炫耀,月纖腰不禁抿嘴低笑出聲,張麗也是一瞪眼道:“行啊!張小妹,你居然連美容師都給我們弄回來了。”
“張部長,不是這樣的,事情還是與賭有關。”
因為李嬌柔昨天並沒有解釋詹妮的事,張子文只得再將事情重說了一遍,主要說明事情的起因,還有霍思特家族為什麼不得不付錢的理由。
聽完張子文敘述,黃初吻就忽閃著兩隻大眼睛道:“什麼?詹妮小姐,當時張子文是和你們霍思特家族對賭,而且你們還不得不拿出二十億美元來,賭運之神真有那麼厲害嗎?”
“或許普通人很難理解,但這在我們職業賭界來說可是深信不疑的事,而且即便不是職業賭界,換成你們貴族白領世界,難道就沒有運勢之說?當然,作為家族代表,我不但要監管張子文對於二十億美元的使用不能放在我們家族事業上,從另一方面來說,我們也不可能平白虧空二十億美元,總得留在張子文身邊,看看能不能找出些撈本的方法才行。”
“什麼啊!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不過這種事情不就是一次過嗎?還是你們認為張子文有了這次教訓後,他又會幫你們上賭桌去賭?”
點點頭,張麗的理解比任何人都要來的快,詹妮卻也是一笑道:“這卻不一定呢!因為在職業賭界裡,每隔三年就會舉辦一次總獎金達一億美元的賭王大賽,不但張子文有機會參加,而且絕對有贏錢的可能。裡面的外盤賭注也相當多,我們家族的意思就是要投資在這裡。”
“三年一次?我不參加不行嗎?”
“不是不行,而是絕對不行!忘了你曾經答應赫爾默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