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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了。桐兒與我分別已有六年,如今又是新婚之中,我走哪裡她都撒嬌要跟著,我也有些無奈。”王墨笑道。

“撒嬌?原來師弟吃這一套。”月容又是冷冷一句。

見月容這般情狀,疏桐心下竟有些同情她:枉她對王墨情根深種,王墨待她卻還不如丫鬟青竹。至少在青竹面前,王墨沒讓自己配合他表演過這種秀恩愛的戲碼。

想起青竹,疏桐便又記起那日在建春門外瞥見的王妃樂素。或許,王墨真正喜歡的女人,應該是樂素那種美豔絕倫的女人吧?青竹豐潤有餘,精緻不夠;月容氣質不凡,姿容一般……

待發現自己神思遊走時,疏桐屈指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再次凝神窺看,兩人已經換了話題。

“程據還擅長針灸?”王墨皺眉問道。

“他在太醫院中就是以針灸見長,我也曾親眼見他為皇上施針。”

太醫院?聽罷這句話,疏桐有些驚訝,月容是王墨的師姐,也就是名醫王世安的弟子,她懂醫術不奇怪,可她一個女子怎麼混進太醫院的?

疏桐略一沉思,兩人的話頭便又轉了向。這次卻是月容皺眉道:“趙王司馬倫患有頭疾,按下他王爺的尊貴身份不說,就論他與賈南風的黨屬關係,他為何捨近求遠找孫館主替他針灸?”

“司馬倫和賈南風表面親善,實則各有心機。程據與賈南風越是**不清,他越不可能找他求醫。”

太醫令程據與皇后賈南風**不清?疏桐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是讀錯了唇語,可再看下去時,她越發驚訝。

月容搖頭道:“賈南風不可能懷孕!”

“師姐為何這麼肯定?”

“為幫助賈南風‘採陽補陰’,程據一直替她配有避孕藥,方便她與那些擄去的美少年取樂。”

“這麼說來,李京失憶,果然是拜程據所致?”

“想必是先前的連環失蹤殺人案引起了廷尉府關注,賈南風不想太過招風,這次就留了那人一條性命吧……”

疏桐看得目瞪口呆。她怎麼也想不到,製造出轟動京城的美男子失蹤命案的人,居然會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賈南風!

疏桐繼續看下去,後面的對話便讓她感覺到震驚不已。

“賈南風突然佯裝懷孕,莫非是準備要對太子司馬遹下手了?”

王墨點頭道:“看來正是這樣。”

“我們若揭發她假懷孕之事,便可乘機廢掉賈南風……”

王墨搖頭道:“那司馬遹本就奢侈殘暴荒誕無稽,能被廢掉也是一樁好事,只是沒想到她會這麼急不可待。眼下,時機還不成熟,我們按兵不動,靜觀其變。賈南風只要廢掉了太子,自然會有人將矛頭對準她……”

“太子廢弛,朝廷必然大亂。莫非,師弟要的就是一局亂棋?”

“不亂不立。”

疏桐聽得心下駭然。王愷和賈南風不是一黨的麼?從得知賈南風懷孕便急急要尋找賀禮之事來看,王愷也明顯是想巴結討好賈南風,為何王墨卻是抱著“坐山觀虎鬥”的心理?月容和王墨說的“我們”又是指誰?

“不亂不立”?王墨不過是王愷的庶子,既不可能承襲王愷的官爵,也不可能執掌王家家政大權,他一介白衣,遠離朝堂,又有何能耐操控天下大局?……

疏桐立在窗前苦苦思索,卻沒發現王墨已經起身離開月亭。

待她反應過來時,王墨已經站在了她身後:“桐兒,很好看嗎?”

“公……公子,你回來了?”偷窺被逮現行,疏桐的聲音暴露了她的緊張,她卻依然強作鎮定:“今晚的月亮很好看,公子的師姐也很漂亮……”

王墨靠近一步,朝窗外瞥了一眼:“今晚有月亮?”

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