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編不出節目,我就來一個吉他彈唱。”
“哇,高大哥,我最喜歡聽吉他彈唱啦。”
何零零又笑逐顏開了。
“這樣,高大哥,你出院了,可不可以專門為我彈一曲吉他彈唱呢?”
“彈一百曲都沒問題!”
“太好啦,那我們現在拉勾勾,如果到時候你耍賴了,你就當小狗。”
何零零說著,拉起高守的手,把自己的手指和高守的手指勾上,強行拉勾了。
“好,我要是耍賴了,我學狗狗叫給你聽。”
“我在部隊,還是一名口技演員哦,主要是模仿動物的叫聲。”
“哇塞,高大哥,你好有才呀,我現在越來越崇拜你啦。”
“零零妹妹,我這只是業餘愛好罷了,可不是專業的。”
高守說道:“要不,我現在給你表演一段口技吧。”
“不要啦,你現在是病人呢。”
何零零說道:“你快點好起來,出院了,我還要你講故事給我聽哦。”
“我還要聽你表演口技,還要聽你為我彈吉他,為我唱歌。”
……
看著何零零和高守開心的聊天,李落落想起了小花姐說的話。
也許,何零零和高守這次偶然相遇,可能會是上天註定的緣分呢。
兩個人,說不定最後真的走到一起呢。
李落落又想起和何礦的點點滴滴來。
雖然,自己和何礦年齡懸殊,但是,和何礦在一起,沒有所謂的隔代代溝。
相反,兩個人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
突然,李落落心裡湧上一股暖流,嘴角不知不覺微微笑著。
一會。
大腦畫面又轉到何礦在派出所裡面了。
此時的何礦,會不會很冷,會不會很孤獨?
會不會很想落落,會不會在想著抱著落落的感覺?
會不會在回憶,親吻落落嘴唇的感覺……
想著想著,淚水又模糊了雙眼……
思緒又轉回來。
李落落心想,既然高守沒事了,那就讓何零零和高守多相處一會吧。
想到這,李落落就轉身離開了。
……
歲月如梭。
天氣越來越冷了,新的一年,也即將到來了 。
這些天來,李落落時刻都在和文永飛保持聯絡,文永飛也實時的,向李落落彙報何礦案子的進展。
文永飛告訴李落落,律師已經會見過何礦了,對案子做了整理。
現在,習飛揚還沒有起訴何礦盜竊商業機密的事。
但這並不是習飛揚良心發現,放棄了起訴。
而是文永飛找過習飛揚,說如果沒有證據,證明何礦盜竊商業機密,那就反告他誣陷罪。
文永飛還聯合了一些比較有實力的客戶,給習飛揚施壓,如果習飛揚以硬碰硬,那就大家兩敗俱傷!
習飛揚權衡利弊後,也放棄起訴何礦了。
畢竟,何礦這案子,本來就他設局,故意陷害何礦的。
警察要真的追溯起來,自己還真有可能被抓進去呢!
所以目前案子的卡點,是當時被瓷磚砸傷的那個領導,還沒有痊癒出院。
開發商那邊,氣還沒有消,所以,案子遲遲沒有了結。
律師已經做出分析,目前案子的關鍵就是,如果開發商出具諒解書,再做賠款,何礦就可以出來了 。
如果開發商不諒解,只能等那位受傷的領匯出院,然後走程式,該賠款就賠款,該判刑就判刑……
所以,要讓讓何礦儘快出來,最直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