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滿臉傲色的對任寒說道。
“天下戰魂師同是一家,你說誰是外人?那就讓我看看,你這個內人,有多大本事!”任寒光刀在手,一記寒光狂襲而去。
“這是……戰印?”寧斷城臉色漲紅的說道。
“而且還是頗為強大的戰印,區長這一次怕是真請來個狠人。”此時,血色戰區的房頂上、樹梢上,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而寧斷城和寧霜兒便是站在血色戰區主廳的樓頂之上,身邊還有老老少少的十數人,說話的,是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
轟!
說話間,任寒刀光過處,先前挑釁的那名男子根本難以抵擋,直接是被呼嘯的戰意震的倒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身後的牆壁上,噗的吐出一口鮮血,任寒一步邁進了血色戰區的大門內。
“大膽!”又是一人暴喝一聲,擋在了任寒面前。
任寒看也不看,手腕一抖,便是一道寒光激射而出。
聽風劍訣,御!
這人顯然是有備而來,手中握著一把明晃晃的長劍,揮舞的上下翻飛,在身前佈置出了一道劍氣防禦。
“螳臂當車,不自量力!”任寒目光猛地一凝,接連劈出三刀,刀光一記接著一記,飛速的重疊在一起,不分先後,同時傾瀉在那道見其防禦之上。
嘭!
劍氣防禦登時碎裂,那人手中的長劍寸寸碎裂,整個人也是氣息頹然。
“這任老闆好霸道的功夫。”老者微微點頭說道。
“大丈夫生當如此。”寧斷城炯炯有神的目光中閃動著異樣的神采,像是回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
“任寒!你我既然是戰魂師,就應該用戰魂師的手段來對戰,你這般好勇鬥狠,算什麼好漢!”一名男子叫囂著衝了過來。
“哼,你現在知道自己是戰魂師了?不是一直以此為恥麼?不是想向武者投誠麼?”寧霜兒生氣的呵斥道。
“你說,用戰魂師的手段又是怎麼個比法?”任寒冷笑一聲,問道,自己手握光刀,就已經是一名貨真價實的戰魂師,用的就是戰魂師的手段,這些傢伙胡攪蠻纏,也沒什麼辦法。
“那當然是凝練戰意,提煉戰魂,駕馭戰魂來對戰了!”男子不理會寧霜兒的喝罵,說道,這傢伙其實是畏懼任寒手中的光刀,才想出了這麼個法子“凝練戰意也好,提煉戰魂也好,那都是得需要統帥軍隊才行,你的意思是要加人?”任寒問道。
“沒錯,咱們就地取材,各自召集人手,你要是能光明正大的用戰魂師的手段勝我,我就服你!”男子恬不知恥的說道。
“呵呵,還以為你打的這麼鬼主意呢,原來是想人多欺負人少,叫人吧,讓我看看你作為戰魂師的手段。”任寒面色淡然的說道。
“任老闆,你別上他的當……”情急之下,寧霜兒著急的喊道。
“想幫我的話,就下來,寧姑娘不也是戰魂師麼,怕什麼?”任寒朗聲說道。
“你!”寧霜兒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任寒竟然真的要用這種顯然不公平的方式和人對陣,這是在找死嗎?
嘩啦啦,說話間,男子已經是呼朋喚友,召集了百十人,其中包括戰武雙修,還包括純粹的戰魂師。
“沒了?”任寒目光掃過這些人,開口問道。
“對付你,這些人足夠了!”男子神氣十足的說道,儼然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寧姑娘,看得起在下的話,就想辦法找幾個人來,我相信你這點魅力還是有的。”任寒咧嘴一笑,現在能依靠的,也只有寧霜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