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會挖個陷阱一類的,剛剛謝淮蘊能夠帶了這麼一隻毫髮無傷的兔子回來也可算實屬不易了。而且,山上的野兔也是難養的很,現在雲初雲起兩個孩子不過就是看個新奇罷了,沒有必要非要弄回一隻兔子回家養著。
“那——”謝淮遠還想要說什麼,又聽到謝淮蘊開了口道:“現在是抓不來了,等一會吃午膳的大傢伙都回來的時候,九哥早些進了林子,許還能夠逮上兩隻來。”
謝淮遠聽到謝淮蘊這般應承下來,他也連連點頭,露出那一口小米牙朝著謝淮蘊笑得格外的燦爛,他道:“九哥九哥,你一會帶上我唄,我也想去看看你們是怎麼狩獵的,我保證會乖乖的。”
謝淮蘊自是不吭聲的答允下來,他道:“這事你同父皇去說去,同我說可沒什麼用處。”
謝淮遠得了這樣的一個回答,心中多少有幾分焦急,只得是撓著頭,曉得自己現在再求也是無用了只得是想著用什麼樣的說辭能夠讓父皇給應允了才好,但想來想去的也沒個正經的好理由,只能巴巴地看著謝淮蘊,想著讓這個哥哥能夠心軟上幾分帶著自己騎著馬好好地跑上一圈。
但謝淮蘊卻是沒有在看他,他看向雲姝道:“不過就是個兔子的事情,柳小姐當真是要同本王這般客氣不成?再者,今日都已是在狩獵場上了,幫著打上一隻兔子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柳小姐至於是如此?”
“只是覺得太過麻煩殿下了。”雲姝回答著,那語氣之中也有著幾分客套,疏離的厲害,“殿下若是真能得了兔子,我這兩個弟弟也是歡喜不已,我就在這兒先謝過殿下了。”
半點也挑不出錯,謝淮蘊勾勾地看著雲姝,那眼神之中明明暗暗的,那三個孩子不懂他們之間的那點糾葛,再加上全部的心神都在那一隻灰撲撲的兔子身上,哪裡能夠關注得了旁的。
“柳雲姝,我覺得你似乎特別厭惡我。”謝淮蘊道,“打從兩年前認識到現在,我們認識的時間也算久遠了,但柳雲姝你於本王,似乎是……戒備的很。”
戒備兩個字,謝淮蘊想是再恰當不過了,除了這兩個字他還真的尋不到正確的能夠形容的。
“在小十三的份上,我也不會吃了你的。”謝淮蘊又補上了一句。
雲姝也沒有想到謝淮蘊會在這種場合下和她說這種話,“殿下說笑了。”雲姝道。
“是嗎?”謝淮蘊看著雲姝,“到底是說笑還是旁的,你自己應該清楚才是,否則每一次你見到本王的時候又怎麼可能會是這樣想要草草打發了就走?總不能是因為你看上了本王吧?”
雲姝聽到謝淮蘊這話的時候有幾分啞然失笑,她道:“殿下這玩笑是越發大了,其實我和殿下不是一類人,我這人做人做事雖算不上太過光明磊落,有時候也不在正道上,但交朋友的話,多少還是喜歡同那些個磊落的人的。殿下於我,那就並非是一條道上的,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大約也就是這個道理了。”
“哦。那你覺得本王是怎麼樣的一類人呢?”
“殿下真的想知道?”雲姝看著謝淮蘊道,“殿下早年得寵忽然失寵,音信全無五年之後方才回來,殿下如今又處在那小小的司天監的位子上,殿下於我而言,不是真的在大起大落之後已看透甘於現狀,那就是韜光養晦等待時機,殿下覺得您在我的眼中是屬於第一種人呢還是屬於第二種人?”
自然是第二種。
這個回答無需雲姝親口回答出來,謝淮蘊就能夠自動回答出來。
“有些話我一直不說,也是覺得無關緊要,只是今日殿下問了我,我方才說的。”雲姝緩緩地說著,“殿下至於我就是一口井,不知深淺,又極具危險。”
謝淮蘊笑了一笑,那笑容之中比尋常的時候更加韻味悠長了一些。
“本王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