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賤。”安妮大口的喝酒,深深嘆了口氣:“在讀書的時候,麥杆只給了我一根棒棒糖,我就和他在學校的宿舍上了床,那時候是有情有意;在北海道的時候,次太郎只一句話‘會照顧我一輩子’,我也和他上了床,也算是有情有意;現在,為了一套房子,我又跟Uncle上了床,算什麼呢?算感恩吧,我也只有用身體了。”
“想不到,快70歲的男人還要幹這事。”我難以想象這是真的。
“剛才在Uncle的床上,我們努力了二個多小時,他還是沒有in起來。他也很自愧的。”
“就他這個樣,還每天去按摩房找小姐啊!”我有些氣憤。
“他說去按摩房是因為有嚴重的肩周炎,需要按摩;以後不會去了。他還說;為了我;他會去買藍色藥片吃的。”
第七節
一瓶酒很快見了底,我們相對無語,時間在慢慢地逝去。
夜深了,泡吧的人開始多了起來,俊男靚女們,成雙成對的,大聲的說著話。,燈光開始忽明忽暗起來,輕柔的歌曲開始變換成節奏強烈打擊樂,人們開始向舞池遊動。
“我們跳舞吧。”安妮指了指舞池。
“我可跳不好。”
“蹦迪、慢搖都很隨意的。”安妮站起來,伸出了手。
安妮拉著我來到舞池的中央,我們手拉手在舞池裡扭擺,安妮的長髮在我的眼前甩動者,我們一支不拉地的跳,跳到激情處,安妮突然用雙手勾住我的脖子,我亦將雙手摟住她的腰,在人群中扭動。
舞池裡的人一批批的在替換,只有我們兩個還抱在一起,我感覺到安妮的酒氣很重,把我勾得很緊,還不時的吻著我的臉腮,我也不由自主的把她摟的更緊了,臉部和胸部緊緊的貼在一起,感覺血在往上湧,腳下輕飄飄的。
燈光大亮,節奏強烈打擊樂也回覆到輕鬆、悠揚的樂曲,我們倆都氣喘吁吁、大汗淋漓回到了原位,四周傳來了幾聲掌聲,我發現,在我們倆的周圍多了許多的男子,其中有個衣冠楚楚的男子拿著酒杯索性坐在了我們的身邊。
“我認識你。”他彬彬有禮的對安妮說:“在日本的北海道,還有一個日本人陪伴你,那時,你們要我找麥君,第二天我就找到了。”
安妮氣急的質問,“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可是在那等了好幾天。”
“麥君知道你有個日本男子陪著,就不願意見你,我也很為難。”
“現在呢?”安妮哀婉的詢問。
“現在,我回來了,兩邊走走,做點貿易”。那男子點上一支菸,繼續說道:
“北海道那地方太冷,幹活太苦,不是人待的地方,可你的麥君還在北海道,已經是個建築工程公司的工頭,手下有日本員工和中國、泰國、菲律賓的勞工,但麥君是幹活最拼命的人,大家對他很敬佩。麥君對日本員工特別兇,要是他們幹活偷懶,就大罵他們是吃大糞的屎殼螂。後來,陪同你來找過麥君的日本人次太郎,在上海做生意虧本逃回了日本,又被日本的債主追債躲到了北海道,麥君就收留了他,可他上班才二天就弄壞一臺昂貴的裝置,氣的麥君摁住次太郎就打,打得他在床上躺了半個月,解恨啊。不過麥君為人挺仗義的,替他歸還了大部分債務,聽說是20萬美金。
現在的麥君又成了窮光蛋,沒錢回來了;他真玩命,打了二份工,白天在建築工程公司當工頭,晚上又到馬路施工隊做小工;他發誓,等攢夠錢了,一定要回上海開個自己的賓館。”
安妮無言,眼眶裡的淚珠不停的滑落,滴進了酒杯,她拿起酒杯,默默地喝了下去。
“你還可以找到他嗎?”我急急的問。
“下個月我要去日本,有辦法找到他,需要我傳什麼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