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b嘴放乾淨點,不要以為你身上有那層皮我們就不敢整治你,本來不想再往上砌的,被你這麼一說,我們今天還就不信這個邪了。你們他媽的執法人員也就這麼高水平啊!兄弟們,給我上磚,我看他們有多大的能耐!大不了魚死網破,同歸於盡,誰怕誰啊!”建築工人開始對罵。
“對!不怕他們!老子是進過局子的人,什麼風雨沒經過,就你們這幾個王八糕子,就想擋老子的財路,門都沒有!快!上磚!”對方都是頭戴鋼盔,手拿瓦刀、鐵鍬等工具,個個面露兇光,殺氣騰騰。
“打,打,打呀!他媽光是嘴撐勁,到現在也沒看到亮真傢伙。打打打!打起來才熱鬧!”圍觀的群眾也開始起鬨,“喲——城管嚇住了!嚇得尿褲子了!”
“你們敢!只要你們敢再動一塊磚,今天我就豁出命去,打死一個算抵命的,打死倆個是賺的,來啊,來啊,一個個的孬種!”小楊真的衝上前去,跑到那些磚頭堆旁,揮動鐵棍,上下翻飛,眼都不眨。
“***奶奶的,你他媽的拿老子當棉花呀,給我上!”一個膀子上繡滿花紋的光頭,手舞瓦刀,不顧一切地衝了上來。。。。。
“都給我住手!”
眾人回頭一看,是時局長。
“喲嗬!又來一個幫兇的。時局長!哈哈哈哈”花紋膀子大笑,那幫**笑,一個個如野狗碰到了受傷的老虎。
“小楊,你給我退下!”時偉明喝道。
“可是,局長,他們這幫東西不聽勸說!我好言好語勸了他們半天了,可他一個個的全他媽的不是吃人飯長大的,根本聽不盡人話。局長,我看這幫東西根本不適合什麼人性化,對他們就要採取法西斯**。我看不如打電話讓派出所來,帶兩個去局子裡,讓他們償償電棍子的滋味!”小楊眼裡帶著不悄大聲地說。
“你他媽說誰呢?誰是東西!”花紋膀子不依不饒衝了上來。
“就說你們的!地痞,流氓,烏合之眾!”小楊字字如刀,句句腕心。
“兄弟們,給我上,今天不治服這幾張皮不算好漢!管他什麼局長什麼長的,全不是好東西!”花紋膀手一揮,十幾個瓦工一齊衝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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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你們想幹什麼!花大頭,就你能幹!一個個的頭都昏啦!”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那幫人的背後傳來。
“馬哥——!”
“是馬哥!”
“馬哥,您,您怎麼來了?您不是在家保養身體的嗎?”花紋膀子回頭看了一眼說。並立馬停了手,那十幾個人個個全都如遭霜雪,噤若寒蟬。
“就你們這副德性,我還敢放心在家養身體啊?不被你們氣死才怪!”
“是馬六!”老唐立即跑上前去對時偉明說“時局長,是馬六那小子來了。”
“哦,這就是馬六,就是那個馬小鬼的兒子。”時偉明早聞其名,想不到今天居然在這碰到了,而且還是這種陣勢。都說這小子是匪頭,看他手下一個個的見他時的那樣子,果然是名不虛傳。
見此人高有一米八五,年齡在四十開外,生得面如滿月,雙眉蠶臥,鼻如稱砣,厚唇闊嘴,剪著小平頭,身如門板,虎背熊腰,兩臂似梁,雙腿如柱。
上身穿一件深藍t恤,下身著米色休閒長褲,腳蹬黑色布鞋,粗線白襪,格外醒目。就這身打扮,再配上一副墨,身後再跟兩手提皮箱的馬仔,生生的就是港式販毒黑老大。
就在時偉明上下打量這個馬六的當口,這位江湖中人也同樣以好奇的眼神端詳著傳說中的時偉明。
眼見這位上過電視登過報紙靚見過縣太爺;敢於吃螃蟹拆掉小郵亭;被潑過甜麵醬又感動林懷城;得過獎金戴過鮮花布衣出身又連升三級;如今是官至正局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