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千金難買一字,她吝嗇得很。
“看你的年齡應該在讀大學,怎麼早早地為錢而奔走了?真是太可惜了,生得如此俊秀俏麗,再佩戴個博士帽,那這全世界就沒美女了。”魏志敢天生的一張誇女孩的巧嘴。當然,有哪個女人不希望別人在自己身上用上幾個絕倫美妙貼心受用的形容詞呀!她知道這位大叔說的是真的,她又不是才聽第一次。
“敢問芳名?”魏志敢儒雅。
女孩不語。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魏志敢覺得自己剛剛才開個頭,已然漸入佳境,這一眨眼就曲終樂盡,人散去。實是意猶未盡。
最後,魏志敢去結帳。“哎,老闆娘,剛才那妹子怎麼個稱呼?出臺嗎?有價嗎?”他問。
“一般不出,如果肯出錢,自己約談。我們這裡的底價是一個晚上四百。我們這沒名子,只有號,她是七號。”老闆娘淡定從容。
“哦,知道了。謝謝啊!好了,零頭錢不用找了。”魏志敢大方。
——————————月到中秋是幅畫,大大方方樹上掛。枝葉婆娑映斑駁,最明最亮老時家。一家四口團圓在中秋月夜,窗外是皎潔的月光,屋內是暖暖的親情。新房新家新氣象,一家人圍坐在飯桌旁,品著自家的麥子打出來的面,用老方法刨制的原汁原味的大型月餅。
“還是媽媽做的餅好吃,芝麻餡又多又香又脆又甜,關鍵是吃了放心。外面的餅白得有點不真實。”兒子東然邊吃邊說。
“就只有一個口味,我想吃五仁的,還的鴨蛋黃餡的。”女兒蹶著小嘴嘟嚷著。
“那我去旁邊的商店買點回來,年年吃這個,孩子真的會吃膩的。是不是我的手藝褪化了啊。”母親有點歉意地看著女兒,起身準備下樓。
“你坐下吃你的。全給你給慣的。怎麼,你哥能吃得,你就吃不得呀?你哥人家已經自己掙錢了,你還在讀書,這嘴就挑上了。給我老老實實吃完。”時偉明訓教女兒。
“爸,下個月我們又漲工資了。一漲工資大家就高興死了,恨不能每個月都漲。”兒子樂呵呵地說。
時偉明轉過臉來,看著兒子,道:“不漲工資就不工作啦!年輕人首先是把工作做好,小小年紀才實習,不要成天地把工資放在嘴邊,人一鑽到錢裡面這心就會不正。人家老闆也不容易,有利潤自然會漲工資的。”
“看你都說的什麼話,這兒子女兒在你眼裡沒一個是好的。咱東然從小就知道節儉,從不亂花一分錢,這不工作了也捨不得給自己買那大城裡的孩子穿的那些時髦名牌,掙點實習工資除了留下自己零用的,全打到了家裡的卡上了。這你還不知足!”母親最心疼也最理解自己的孩子。
“就是,我爸就是個老古董!一點也不開明,不開竅!”女兒又在小嘴嘟嚷著,她手裡的餅沒見小。
“哎,爸,從你這兒,我發現一個問題。”兒子說。
“什麼問題?”時偉明問。
“我們在學校的時候,同學們都說官場如何如何的那個,當官基本上沒一個好人,他們全憑灰色收入買寶馬住豪宅,整天全在盤算著自己的一己私利,很少能為老百姓做點實事的。所以我對官場真的沒什麼好印象,從來不想去考什麼公務員。哎!現在不一樣了。我聽我媽說你倒是做了不少真事實事,你看也沒什麼灰色收入,我們家也算發財了。就這房子市場價怎麼也值個大幾十萬元,就憑您那工資,這輩子是想都不敢想的。所以說,做官,做個好官也會心想成的。”
“你小子,什麼發財不發財的,你爸我做事情從沒想到什麼發財,也沒圖什麼心想事成,就是憑自己的良心做當做的分內事情而已,這房子也算是意外的驚喜吧。這說明***還是不克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