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人。
那兩個老者滿眼愛憐地看著如今真正弱不禁風,臉無絲毫血色的蕭雪蓮,擔憂地道:“雪蓮兒,你怎麼這麼傻,明知道你孃親是因六翼金蟬而自毀陽壽,你的武功遠不如你孃親,你此舉,豈不是自尋死路!”
蕭雪蓮還未答話。蕭雪語已經怒喝出聲:“都是那個該死的墨言,妹妹對他如此情深意重!他竟然冷血至此!”
其中的一個老者淡淡看了他一眼,道了句:“天罰之主,豈能甘願受制於人!”
蕭雪蓮一臉的慘淡,如同丟失了靈魂的娃娃,緩緩地道:“是我錯了,我不該從墨言哥哥身上入手,我早該,早該把那個流蘇給殺了才是!”最後一句已經厲言出聲,帶著一股深深的怨氣和怒氣!
那兩位老者,均是毒醫一門的頂梁人物,一個叫沐離重,一個叫鍾謙。兩人一直對墨惠黎有著愛慕之心,如今對墨惠黎這兩個兒女,自然也是疼愛有加。看著蕭雪蓮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心裡著實對墨言頗有不滿。蕭雪蓮和墨言,本就是大家認定的一對,如今卻落到這樣一個難以收拾的下場。
兩人身邊的兩個男子看著那楚楚可憐的蕭雪蓮,心下不快,這樣的可人兒都捨得下手重創,不禁怒喝出聲:“師傅,小師妹都給欺負成這個樣子了,命不久矣,你們還考慮什麼。那什麼天罰之主墨言,有何過人之處!如果他真有本事,如今還會龜縮在天罰那個小小的地方,好幾年連人影都不見一個!”
這兩人正是沐離重和鍾謙的弟子,其實也就是這幾年才被召上天罰。墨言從來深居簡出,平時眾人也忌口談論他,自是不知道墨言到底有幾斤幾兩!
沐離重瞪了他們兩個一眼,道了句:“不知道天高地厚,這樣的話以後莫要再說!”
那領頭的黑衣人森森一笑,道:“人老了,膽子也小了!樓主這次遣我們來還真是看錯了你們!”
沐離重眼睛一暗,問了句:“閣下此話怎講?”
一旁的蕭雪語忙解釋到:“沐老,這是宋鳩的手下!”
沐離重和鍾謙對看了一眼,默不作聲。
只聽到那黑衣人繼續道:“樓主說了天醫門和我們毒醫門自古齊頭並進。他們以藥入醫,我們以毒入醫,各有所長術有專攻。憑什麼如今墨言在位就大力打壓我們毒醫一門,扶持天醫一派。甚至不惜萬里追殺樓主!若說是因為小小的一個毒體人的製作,也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如今這世道,別說各國的交戰,就說普通的劫匪強盜,殺的人還少麼?樓主只抓了那麼幾個人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後果!”
沐離重和鍾謙並不言語,但心裡卻微有所動。在他們看來,墨言當位之後,確實天醫一派在墨年為首下逐漸擴大,而毒醫一門卻只是龜縮在天罰山。
那黑衣人看了他們一眼,繼續道:“樓主說了,趁此良機,毒醫一門更應該守望相助,如若能夠拿下墨言,以樓主同樣的絕頂天資,天罰山,或者還有再易其主的機會!況且,”那黑衣人頓了頓,目光如電:“兩位難道捨得蕭家兄妹的性命不成?就之前他們二人做過的事情,墨言還有可能放過他們二人麼?”
沐離重和鍾謙聞言一震。就在他們沉默不語之時,外面突然幾聲侍衛的慘呼聲。一個如雷聲般的聲音傳來:“靠他奶奶滴,流蓮小妹妹真厲害,俺們打人還得一拳一拳,乃倒好,一下全放倒了!”
下一刻,殿裡已經多了一個清雋的男子。身後儼然跟著兩個狀如禽獸的男子,兩個似乎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家,還有一個一臉煞氣的小姑娘。
沐離重和鍾謙已經站了起來,驚聲到:“主上!”黑衣人聞言一凜。蕭雪蓮卻如同聽到魔咒一樣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墨言也不理會,緩緩踱步來到皇上的主位上坐了下來,甚至若無其事地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