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衣服的吧。
米朵看見高琪身後的我,很是詫異:“高琪,你怎麼跟他在一起啊?”
高琪興高采烈地牽起我的手,大聲宣佈:“米朵,我給你重新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丁安。”
米朵明顯對我心有芥蒂,略帶不安地問高琪:“你昨晚沒回宿舍,難道是和他在一起?”
我對米朵的敵意有些不滿,將菸頭彈到地上,用腳踩滅後,冷冷地說:“沒錯,高琪跟我在酒店開房,我們整晚都睡在一起。”
高琪聞到空氣中的火藥味,趕緊打圓場扯開話題:“對了,米朵,我的銀行卡呢,你帶來了嗎?”
米朵收起防備的目光,從兜裡掏出金卡:“帶了,給。”
高琪高興地接過金卡,轉手交給我:“密碼是871027我的生日,對了,老公你的生日是幾號?我下次把密碼改成你的生日。”
我剛要回答,米朵就衝過來一副要宰人的模樣瞪著我:“為什麼你要拿高琪的卡?”
高琪向她解釋道:“丁安他想創業不想做寄生蟲,可家裡不同意還對他進行經濟封鎖,我現在是他女朋友,幫幫他很正常啊。”
米朵一臉失望地看著高琪,低聲說:“高琪,你上禮拜才第一次見到他,你瞭解他嗎?你別被人騙了。”
我當著米朵的面,挑釁地一把摟住高琪,朝米朵聳聳肩:“沒轍,高琪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米朵狠狠地盯著我沒說話。
高琪滿臉幸福地看看我,拉開米朵催促道:“米朵,上課該遲到了,咱們走吧。”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忘記了哭(11)
回到車裡,高琪的簡訊就來了——“丁安,你剛剛太壞了,可我就喜歡你那壞樣兒。”
我看了看簡訊,然後隨手將手機往車座上一丟,昨晚床單上的那片猩紅仍歷歷在目。我無奈地笑笑。
我從那張金卡里取出一萬,然後轉存到我的信用卡里,我沒有動金卡里剩下的那六個零,我不想以後分手的時候牽扯太多金額,適可而止也是遊戲裡的一項原則,這樣才能輕鬆地拍拍屁股走人。
是誰說的?玩的就是心跳。
還完了信用卡,我心裡頓時輕鬆了許多,畢竟少了樁煩心事。我哼著小曲,開車去接老闆上班。到老闆家的時候,我抬手看了看錶,時間剛剛好。
我老闆姓劉,叫劉有才。丫有沒有才我是不知道,倒是挺多“財”的,北京的各個角落都分佈著劉有才的地產,典型的大資本家大地主。可惜劉有才的媳婦是隻不會下蛋的母雞,四五十歲的人了,無兒無女。要是有個閨女的話,我也就有用武之地了。
劉有才上車的時候春風滿面,破天荒地主動和我打了個招呼:“小丁,今兒來得這麼早啊?”
我看了看時間,都八點多了,算哪門子的早,平時不都這點兒嗎,這老東西抽什麼風,以前天天繃著張死人臉,就跟我欠丫幾百萬似的,怎麼今兒跟我玩親民了?
我微笑點點頭,回了句:“嗯,對,今兒天氣不錯。”
劉有才聽了我這話,還真的開啟車窗看了眼天空,煞有介事地說:“你別說,天氣是不錯,大晴天,好兆頭。”
我從反光鏡裡觀察著劉有才的表情,懷疑丫昨晚是不是嗑藥了還是打興奮劑了。把劉有才送到公司後,臨下車時,劉有才囑咐我:“小丁啊,你下午的時候早點來接我,我要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
我滿臉堆笑:“放心吧,劉總,我下午四點把車開過來等您。”我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車窗上反映出我的臉,我看著自己那德性,跟條狗似的,胃裡一陣抽搐,噁心。
下午三點五十八分,我把車開到了公司樓下,做司機的得掌握一點,永遠不能比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