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再跟她求婚。
所以說,女人要把握住男人的第一次,長髮老闆半年前求過一次婚,被費巧當空氣打發了,現在可好,他沒有下一次。
她呵呵笑著。她們四個女人啊,為何要為婚姻煩惱成這樣?
“什麼事這麼高興?”龍克東察覺到她肚子傳來的振動,心想,剛剛不是還在擔心好友的預產期?
“想到吱吱喳喳的費巧一遇到那個冷性子的男人,就像火撒在冰上,整個冒煙。”
“她真是吵,你們怎麼受得了她?”
丁曦寧撫著他的手臂,“我們從來不覺得她吵,不過自從穎瑤懷孕之後,開始擔心胎教問題,未來小孩出生要是愛哭愛叫,吵個不停,我們決定丟給她負責。”
“穎瑤的老公還是不娶她嗎?”
她撐起身子,“現在是穎瑤不嫁喔,他用八人大轎也抬不動我們家穎瑤。”
“我老爸和他家有往來,我也見過嚴愷之,沒想到他家……”
“男人,我們都是尋常女子,沒有金湯匙加持,也沒讓男人少奮鬥二十年的本事,你確定你要娶的是我們這樣的女人?”
龍克東緊摟著她,“我也好想少奮鬥二十年,可是接下來的人生我要幹嘛?每天努力造人?”
丁曦寧的心臟縮了一下,“如果我連只小螞蟻都生不出來呢?”
“那我就要更加把勁,我們朝目標前進!”他自豪的狂笑,毛手毛腳纏卷著她柔軟的身體,毫不掩飾他的蓄勢待發。
她暗暗盤算著,距離婕綾回來的日子還有幾個月,就讓她與老天做個約定,約定好了喔,要在那之前給她一個孩子。
她主動迎向他,誠心祈求老天聽見她的聲音。
龍克東的理智瞬間消失殆盡,沒有多餘的心思再去打探剛剛她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他想探入的是她幽暗緊窒的溼潤,想與她交纏成麻花辮……吳色說得沒錯,他變了,變得親切、噁心,渾身酷勁消失無蹤。
他是怎麼說的?
“拜託,收斂一下你的笑容,好嗎?”
想著想著,他笑起來吻她,她感受到他停下了他的狂烈,取而代之的是溫柔。
“在笑什麼?”
他搖頭,笑咪咪的看著輕喘的她,慢慢挺進她的緊窒。
她逸出淺淺的呻吟,他的慢讓她微張開眼,與他的眼眸密密交纏,她一直要分神看他,可是身體裡的悸動太刺激,她只能專心的感受他的飽滿巨大,而他卻還是可以一心兩用,除了看她,更可以在進入與離去間醞釀愛情。
每一秒都讓她渴求他不要再離去,可以密實的填滿她。
他啃咬她的耳朵,“你在要求我嗎?”
丁曦寧渾身泛紅,倔強的咬著下唇,喘息著。這男人真壞!
他又慢慢的退離,極慢、極慢。
“不要。”她伸手壓住他結實的臀部。
龍克東呵呵笑著。
自食惡果啊!女人。
因為她的手往下壓,他的巨大填滿她的脆弱,讓她承受撕裂的痛楚與灼熱。
他停止了笑,為了她的抽緊而咬牙呻吟。
喔,他們究竟是誰可以離開誰?
他再也忍不住,快速的律動、衝刺,帶領她一同達到gao潮……
他要她用她的火熱孕育他的孩子,培育出熱情如他的孩子。
現在是夜還是晨?窗外那細細的光是月還是日?
丁曦寧嬌喘不歇,弓起身子挺向男人。
他們是這樣相愛、這樣契合,是這樣……這樣適合有一個孩子。
秋天過去,冬天來臨,儘管已經習慣他日日來暖床,丁曦寧今天入夜前,卻站在浴室裡嬌聲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