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應當。
所以……若是賀珩想做皇帝,她也就不坑他了。
誠王府與端王府隔了一條街,賀明跟二哥二嫂告辭時,莫名覺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什麼不一樣了,雖然仍舊親密,但是卻多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他回到誠王府後,便收到了禮部呈來的單子,單子上寫著的是禮部給羅尚書府下的聘禮,意思表示這些全部是皇家出的東西了,若是自己不想添東西進去,他們就這麼準備了。
把單子放到一旁,賀明憶起二哥二嫂之間的相處,叫來了孫海,增添了不少東西進去,他雖不受寵,但總歸是王爺,還不至於落魄到自己掏不出半點好東西。
第二天禮部的官員拿到誠王府返還的單子,看完後不由得感慨,這誠王倒是大手筆,羅尚書也算有福了。
沒過幾日,春闈的榜單出來了,中榜著大多是世家弟子,有聰明的人發現,這次中榜的名單中,排在前幾名的沒有寧王派系舉薦的人,瑞王派系的也沒有幾個人,這些名列榜首者竟大多是世家中不甚有名的次子庶子。
寧王如今已經關押起來,沒有他的人自然正常,可是瑞王的人也沒有幾個,這就有些意思了?
很快就有人打聽到前幾日瑞王與庶母在天啟宮門口起了口角的事情,一些守舊的官員不禁在心裡大嘆,這瑞王實在太過猖狂,即便庶母身份不高,但是好歹還是寧王的生母,瑞王這般行事實在太目中無人了些。
放榜後不久便是殿試,這個時候賀珩仍舊在府裡養傷,府上隔三差五便能接到皇上、皇后還有敬貴妃的賞賜,這些東西曲輕裾一律讓人鎖進了庫房。
她記得當時去宮裡拜見皇帝時,皇帝暗示過賀珩早點養好傷去上朝,不過瞧賀珩悠閒的樣子,顯然是想拖過科舉,才會去上朝。
“王爺瞧我這盆栽修剪得如何?”曲輕裾放下手裡的剪刀,見賀珩走了進來,便招手讓他過來欣賞自己的新作品。
朝那盆景看了一眼,賀珩一時間竟找不出合適的詞來形容,因為盆景講究一個意境,而他的王妃卻硬生生修剪出一個元寶出來。
“這形狀倒是挺別緻,”賀珩笑著伸手摸了摸那元寶的中間,見滿桌的碎葉殘枝也不嫌棄,直接挨著桌子坐了,他道:“今日我陪四弟去羅尚書府上下聘,羅老太太問起了你。”
“羅老太太照顧我頗多,想來是見到王爺便念起我了。”曲輕裾笑了笑,扭身在金盞端上來的盆中洗完手,邊擦手邊道,“我可是連給羅姑娘添妝的東西都備好了。”
賀珩對女人的事情並不感興趣,聽到這話也只是笑笑。對於信任自家女人的男人來說,後院是交給女人的,他不必管太多。
“不久四弟便要成婚了,”他皺著眉頭道,“今年宮裡進了不少選女,也不知道父皇作何打算。”
曲輕裾擦手的動作一頓,隨即把布帛遞給身後的丫鬟,她眉梢微微一動,“王爺的意思是,府裡會有新人進來?”
賀珩小心看了眼她的臉色,乍一看倒正常,只是莫名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猶豫了一下才道:“這事我說不準,但是你放心,我不會瞧上她們的。”
“誰管你看上誰,反正日後美人還多著呢,”曲輕裾站起身,斜了他一眼,扶著額頭道,“王爺,妾有些不舒服,先進去休息一會兒。”說完,扶著木槿轉身便走。
賀珩摸著鼻子無奈一笑,起身跟在她身後往屋裡走,莫名覺得自己被曲輕裾的視線瞪著通體舒暢。
☆、66·心意?
曲輕裾進了內室並沒有真的睡覺;而是拿了一本書靠窗坐著;見賀珩進來了,也不搭理他;徑直翻看著手裡的書。
賀珩一步一步蹭到她身後;看了眼她手上的書:“這本《千散記》比不得《婀娜傳》有新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