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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條漢子,可懂得疼娘子的呢。”

白露聽了又是一愣。

然後不由得,哭了,又笑了起來。

她哭了,因高興而哭;笑了,因開心而笑。

她為她們感到高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能得出這樣的結果,而感到開心。

以前,她只知她們過得好,卻不知後續,她不敢和她們保持聯絡,也不要她們同她聯絡,怕將來惹事,連累了她們,誰知道……誰知道……

瞧她哭著笑著,他不捨的抬手拭去她的淚,心疼的說:“因為你對人好,所以人就來還你哪。你當是我救了你嗎?救了你的,是你自己,你一心想死,可她們全都要你活,魏家少夫人聽了我要她裝鬼,還得再吃一次假死的藥,入棺被埋,她想也沒想,二話不說就應了。”

白露感動得又落下淚來,跟著倏地又想起一件事。

“噢,天啊……少涵……你把她埋回去了!”經他一提,她方想到白日時,見他親手將那棺又埋回了墳裡,方才精神恍惚,還不覺真,沒來得及想,這下一想起來,驚得她魂差點出竅,忙要下床穿衣,可他阻止了她,一把將她攬在懷中。

“放心,已經出來了,天一黑,人一走光,大梁他們就去將她挖出來了。”

瞧她如此擔心,他乾脆將事情全說個明白:“昨兒個夜裡,大夥兒替她化了妝,給她先吃了假死的藥,讓她昏死後,再將她放到棺中,埋進墳裡。然後待得開了棺,仵作驗屍時,給她餵了藥水,讓她醒來。等嚇得了魏家那小王八蛋,再吞了藏在戒指裡的藥丸,防止人們再要靠近她,驗她是真死還假死。她還道,幸好她是處於假死狀態,不然光棺裡那味道,燻也把她燻死了。”

“那很危險,那藥能教人停止氣息與心跳,可要是過了量,極易就一睡不醒。”她心微悸的告訴他。

“不會的。”他笑了,道:“那藥,是宋應天調的量。”

“你連少爺也找了?”

“我打回島上的那次,就全和他說了。”蘇小魅一扯嘴角,笑了笑:“我以為他定知道你將人送哪,誰知他是知道你做了什麼,卻全然不關心那些女人的下落,弄得我後來才又去找餘大夫問。”

她心一緊,驀然領悟:“你回來時,就已經想好了?”

“你這事,隨時會爆。”他深情的看著她,“我把墳裡的屍都換了才來,就差魏家少夫人的,她往生不久,尚……”

他莞爾一笑,才道:“新鮮,假的替不了。”

瞧著他的笑臉,她的心卻疼了。

難怪那日他回來時,這般倦、那麼累。

原來,他竟在那些時日,做了那麼多的事,跑了那麼多地方。

然後他回來守著她、縱容她。

這男人知她如此深,愛她那般濃。

我不會陷你於不義,我知你無法那樣活著。

她不曾說過她在想什麼,可他都知道,她不說,不能說,他就自己找出來。

他什麼都想了,什麼都做了,當她以為此生無望,只能來生來還他時,他卻用盡了辦法,只想著要讓她活。

他要她活得安心自在,無所畏懼,所以才布了這一局、演了這一場。

他這戲法,變得好險,很險。

每個人都要冒上了險,若被人發現,他甚至會被去官殺頭,可他仍是要做,就為了她,只為了她。

我不是回來查案的。

回島上來時,他這麼說過,他確實不是,他早在那時,就已全知道,就已布了這局棋,只為求和她在一起。

一顆心,深深的悸動著,為他。

她喉微哽,輕問:“你要演這戲,為何不先同我說?”

“因為,欺敵得先欺己。我也不想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