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助。”
原虎等大為意外,想不到竟得到名震天下的鄧廣洋的賞識。燕九當場就呵呵笑了起來。原虎拱手道:“大帥錯愛,我等自是感激,但當時情形我們也是旁觀,並不知道什麼。”
王副將呵呵大笑道:“原兄哪裡話,大帥對少年英雄最是喜愛,無論如何也必定會與幾位相識。”
眾人也很想見見這位威震天下的無敵統帥,雷行雲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們不敢違命,還請王兄帶路。”
王副將叫左右牽過五匹馬讓他們代步,看來除原虎外四人都有過騎馬經驗,利落翻身上馬。原虎剛想表示不會,那馬竟自動走上幾步低下頭來拱他。王副將笑道:“看來這匹馬與原兄還挺投緣。”眾人又笑,原虎見它一副溫順模樣,咬咬牙學他人甩蹬上馬。說也奇怪,就如同以前學過一般,原虎一點沒有勉強的感覺,輕輕鬆鬆就騎上與別人並行。
一路上從攀談中得知王副將叫王泰,乃鄧廣洋手下騎兵營副將,是他心腹之一。這次黃副將軍之死在軍中發生極大波瀾,因黃銳是由傲來國兵部直接委派而來,可說是當朝安於海鏡監視鄧廣洋的人,且他乃當朝太師黃仲文的第三子,外界早有傳聞他被黃仲文安排在鄧廣洋身邊,隨時尋機接下海鏡軍權,可說是一個十分敏感的人物。現在他一死,謠言四起,大部分均猜測乃鄧廣洋所為,故軍中反對勢力藉機發難,形式對鄧廣洋極為不利。也難怪鄧廣洋急於查出兇手,才會注意上原虎等。
眾人想不到這中間會有許多過節,原虎想起當日黃銳飛揚跋扈,李七為民除害,當時只覺大快人心,誰知竟會引出這一連串後果,看來天下有很多事,都不是表面表現的那樣簡單。這麼看來僱李七殺人的人背後動機也頗耐人尋味。原虎一邊思付邊自語道:“若我是鄧大帥,對黃銳這種人只需將他擺在沒什麼實權的位置上好好供著,就不怕他興風作浪,還可封住兵部的口,又怎會殺他呢?唔…恐怕這件事一開始就是衝鄧大帥去的。”
雷行雲等臉現訝容,像第一次認識原虎般盯著他。這也難怪,原虎在幾人間並不經常說話,時常略顯拘謹,與能言善道的嶽昊來比起來毫不顯眼,他剛才能一言道破其中關竅,確是非常令人驚訝。其實原虎只是不愛說話,平日沒有表現機會,他人並不如表面看起來那麼笨拙,論思慮細密也不在嶽昊來之下。只是從小長於小村之中,少有接觸外界險惡,才有高陽被騙一事,如今出門在外見得一些,又在海鏡幾日,才智已漸漸有所展露。王泰則大力拍下手嘆道:“照啊。本來我們都以為是有人出於義憤才買兇殺人,以至惹上這麻煩,經原兄一語,看來實情該是如此。”
嶽昊來向原虎投以佩服的一瞥,點頭道:“這黃銳平日在海鏡目中無人為非作歹,本來就遭人怨恨。但老實說若要殺他,又怎會請出李七這麼誇張,而且當日之事我也有所耳聞,那李七行事雖也瘋癲,但那次未免太過做作。嗤!只收五文錢,好象他是為義憤而做,別的不說,他李七可絕不是願做虧本生意的人。”
一席話說得眾人紛紛點頭,嶽昊來這番分析入情入理,本來一件可算歹毒的嫁禍案,在他面前立刻破綻處處,這看似呆傻的書生果然不凡。王泰由衷佩服道:“真慶幸找上幾位。大帥為此事苦惱了幾天,始終不得其解。老實說大帥確是如原兄所說,給黃銳安的職位是行軍副指揮,名頭雖響,卻沒什麼實用,平日對他的胡作非為也能忍則忍。這黃銳雖討厭,卻無甚必死的惡行,我們還奇怪誰這麼大膽敢殺軍中要員,現在看來,嘿,真是居心叵測啊。”
嶽昊來道:“買兇下手者極可能是平日對大帥之職覬覦的人,卻不知王副將可猜出是誰?”
王泰苦笑道:“大家這麼談得來,叫我名字好了。在海鏡對大帥職位垂涎者不計其數,但有實力問鼎的人只有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