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眼神惡狠狠的瞪著容熙寧,恨不得能在她臉上瞪出一個窟窿來。
容郡王聽容熙寧的話大為震撼,他竟然不知道林如居然做了這麼多有辱門楣的事!他以為她會改過,卻不想竟然這麼變本加厲!
“夫人,熙兒,這母女就交給你們處理了。本郡王不想再看到她們。”容郡王說完之後便拂袖而去。另外兩個妾看到這是正房夫人和如夫人的較量,此刻較於容熙寧的氣勢,她們也不敢在這聽牆角,於是也跟著溜了出去。
容熙寧看著臉色蒼白的如夫人和容蕪一眼,冷冷笑道:“怎麼?失望了?為什麼東西竟然是在你們的院子裡搜出來的呢?!”
如夫人眼睛一下子瞪得跟牛鈴鐺一般大小,眼中淬著毒汁:“你這個小濺人!是你動的手腳對不對!?卑鄙!”
“卑鄙?!”容熙寧怒極反笑,伸手挑起如夫人的下頜,微微湊近,帶著陰森的冷意:“我哪有你卑鄙?若是你安安分分的在後院當你的如夫人說不定我還會讓你平安的活下去。可是你不老實,你的女兒也不老實。這一次,我就罰你一個人。你記住了,你永遠都贏不了我,因為你永遠都只能是個妾,生不能稱正妻,死不能入族譜祖墳的妾!”
“容熙寧!你這個……”如夫人幾欲瘋狂!
“給我堵上她的嘴!”容熙寧一聲令下,珊玉便迅速的堵住瞭如夫人的嘴。
容熙寧滿意的點點頭,繼而走向容蕪,白皙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嫩白的小臉上滑動,蝕骨的寒意讓容蕪下意識的閉上的眼睛。
“膽小鬼。”容熙寧諷刺:“真沒出息。不過這樣也好,還知道害怕。既然知道害怕,可為什麼還要做呢?所以說,你的貪念比起害怕而言,強太多了。所以你才會聽信如夫人的話,設計來陷害我。只是很可惜你沒這個本事,也沒有跟我鬥爭的力量,你以為我病了,就能讓你為所欲為?你還真以為我病了。”
容蕪瞪大了眼睛看向容熙寧,她沒病!?難道她裝病就是為了引自己上鉤!?她早就知道自己會去陷害她?她……
狠命的搖頭,容蕪不肯相信自己想到的。只是一味的狂烈搖頭,眼中帶著點瘋魔的跡象。
“別搖頭了。”容熙寧擺了擺手,繼而莞爾一笑:“吩咐下去。如夫人試圖以下犯上,涉嫌謀害主子,罰別莊思過半年,扣罰月錢兩年,身邊的大膽刁奴杜嬤嬤慫恿主子滋生禍事,杖斃!二小姐容蕪設計陷害親姐,罰杖責一百,扣罰月錢一年,禁足宗祠三月!惡奴竹雨助主行兇,此等奴才發賣牙婆,永不錄用!”
“是!”
雲舒珊瑚等人立即就應了聲,堵了容蕪的嘴巴,一同將兩人拖了出去。但是一旁的丫頭嬤嬤們卻覺得大小姐變得格外狠毒,如夫人身為一個妾,不就是來和主子爭寵的嗎?竟然罰過別莊,這不是斷了如夫人的生路嘛?二小姐年幼無知,聽信如夫人的讒言這才害的大小姐,大小姐竟然狠心打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一百杖!發賣竹雨,這可就是去邊疆做軍妓的呀!
一時間眾人的臉色都變得極為難看。容熙寧也不管那些丫頭嬤嬤們,等著侍衛將如夫人和容蕪都拖了下去之後,容熙寧走到郡王妃身邊,冷冷的掃視了那些丫頭嬤嬤們一圈,然後說道:“我知道你們現在個個都覺得我狠毒兇殘,我也不多說。但是我還要告誡容郡王府的人一些話。弄清楚這個容郡王府真正的主子是哪些人,弄清楚自己的主子到底是誰,弄清楚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若是誠心誠意,衷心為主,自然就會提拔,也有機會破格稱為家奴。我素來都是賞罰分明,賞得重,自然也就罰得重。若是有誰今日聽到我說了這些話,還敢故意為之的話,我敢保證,他的下場必然會比杜嬤嬤和竹雨更慘!尤其是府中的老人!聽明白了沒有!”
“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