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半點變化。
花楹忍著寒意,素手搭上女子的手腕,沒有脈搏,女子完全冰凍,生命好似停止在進入千年寒冰上的那一刻。
“不行!”花楹搖頭,對著夜長風道:“千年寒冰完全將玉兒凍住,她在進入千年寒冰的那一刻,整個生命就暫時停止了,若想她甦醒,必須用獨特的手法解凍,但,若她冰凍之時生命垂危,就算解凍,若不能快速的將其身體上的毒素和傷勢解開治好,她依舊難逃一死。”
精通醫理的夜笙和樓重也點頭,解凍並不難,難的是如何在解凍之後快速的治癒玉兒,若做不到,那還不如讓玉兒一直沉睡下去。
“難道沒有其他辦法嗎?花城主,夜某求求你,一定要救救玉兒。”
“夜老城主,當年玉兒所中之毒是什麼,你可知曉?”
夜長風搖頭,當時情況非常的緊急,就算他的主人無鉤大師都只是匆匆的給玉兒把脈,最後留下讓他將玉兒冰凍在千年寒冰之上,就匆忙離去,到底是什麼樣的毒,主人並沒有多說。
“你再仔細想想,沒有一點有用的訊息嗎?”
花楹追問,若一點都不知,就算她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解毒啊!
這世上可沒有萬能的解毒丹。
夜長風仔細的開始回想,當日的那一幕太過慘烈,他下意識的不願再度想起,一十八年,早該忘得一乾二淨的,可如今,他再度回想,往日竟歷歷在目。
那一日,玄冥城皇宮中張燈結綵,熱鬧非凡,到處都是喜慶的氣息。
那是他成親的日子,他終於要娶到心愛的人了。
夜長風記得,他很開心,穿著一身大紅色的喜服前往玄冥城旁的醫谷迎娶他最心愛的姑娘。
他的主人和主母高坐主位,笑眯眯的看看眼前的一對新人,為他們送上了無數的祝福。
他是主人的隨從,玉兒是主母身旁最為器重的侍女。
他們朝夕相處,日久生情,能夠結髮夫妻,主人與主母也很開心。
可就在他們拜別主人與主母準備離開時,不知從哪裡衝出的黑衣人破壞了一切,他們揮舞著手中的長劍殺向眾人。
他與主人奮起反抗,卻沒有想到,賓客中竟然也有殺手,竟在他與主人分身乏力之時攻向主母,玉兒為了保護主母攔下了那致命的一擊,可主母卻沒有因此得救,而是被身後的另一個隱藏的殺手刺中。
他憤怒的斬殺了衝來的殺手,將玉兒抱在胸口,她嘴中吐出鮮血,可臉上卻掛著甜美的笑容,那一幕,讓他的心碎成無數片,疼痛的無以復加。
玉兒的胸口開出鮮紅的血花,瀰漫著血腥的氣味。
不,不對,有哪裡不對。
“氣味!”夜長風猛然大叫出聲:“玉兒中毒之後,流出的血液味道不對,不是血腥味,反而有種什麼東西發酵的味道,對,就是那種味道。”
夜長風激動的望向花楹,眼中滿是期盼,還有對自己的懊惱,若不是他不想回想起那傷心的過往,又怎麼會忽略了這麼重要的線索。
“發酵的味道?”花楹看向夜笙和樓重,兩人皆搖頭。
他們還沒有聽過有這樣的毒。
兩人皆知道夜長風嘴中主人的身份,知道若是連無鉤大師都不知曉的毒素,那他們就更加不得而知了。
見此情形,夜長風有些沮喪,“不行嗎?找不出來嗎?”
“不!”花楹搖頭:“我有些線索,只是無法確定。”看向夜長風,沉聲道:“夜老城主,你再仔細想想,看還有沒有其他的線索。而我,需要用玉兒的血做一點檢驗。”
說完在夜長風的頷首之下,花楹劃破玉兒的手指,採集了一點凍住的血液,收到玉瓶之中,小心的放好,“夜老城主,花某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