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眼睜睜的看著,那傷口都見骨了。
“可是,笙哥哥,你的傷真的沒有問題嗎?那日我看的清清楚楚,那傷都見骨了。”雖然知道是夜笙的苦肉計,花楹心裡還是忍不住的擔憂。
花楹如此關心自己,夜笙心底溢位一種微妙的感覺,臉上的神色也柔和了下來,柔聲道:“放心,我自有分寸。”
“那你定要小心,若有不適一定要說出來。”花楹連忙叮囑。
夜笙哧聲一笑,“知道了,小管家婆!”
“唔,你們兄妹的感情真好!我也想有一個這樣的哥哥啊!”兩人這般兄妹情深,惹得一旁的藍靈兒眼熱又羨慕的打趣道。
是啊,他們兄妹感情真好。墨洲心中暗歎,花楹的目光一直注意著夜笙,什麼時候才能放在他的身上呢?
墨洲那黯淡的神情一絲不落的被早有心關注他的夜笙看在眼裡,眼中劃過一抹異光,不知道想些什麼。
“你沒有親哥哥,不是還有表哥嗎?難道墨兄不疼你?”夜笙笑著對藍靈兒打趣道。
藍靈兒看了看一旁溫潤的墨洲,想起墨洲對她的照顧,急忙對著墨洲緊張的解釋道:“二表哥,你不要誤會哦,你對靈兒很好,靈兒知道。靈兒只是……”
眼看藍靈兒著急急促的解釋,墨洲柔柔一笑,“好了,我知道,我不會誤會的。夜兄,靈兒性情單純,你不要再逗她了。”
藍靈兒這才發現夜笙滿是狹促的看著她,臉上是明晃晃的打趣。
一旁的花楹也是笑嘻嘻的看著她,臉皮瞬間通紅,頭一扭,腳一跺,滿滿的小兒姿態不滿的道:“好啊,你們合起夥來看我笑話,不理你們了……”
這般表現讓幾人猛然笑出聲來,似覺得自己剛剛也很好笑,藍靈兒也笑了起來。車內頓時滿是愉悅的歡笑聲。
快樂的時間總是短暫的,?馬香車,日行千里。
九日時間一晃而過,這日,馬車行入一片荒涼之地,打眼望去,滿目瘡痍,就連天空都是灰濛濛的,讓人甚是壓抑。
“這裡就是枯骨荒原的邊界了。我們下車,靈兒收了?馬香車。”夜笙望著遠處感嘆一聲,對著一旁的藍靈兒道。
四人相繼下車,藍靈兒手一揮,那?馬香車消失不見,隱在暗處,只等她再次召喚。
“此去枯骨荒原一是為了尋找?淵劍譜,二則也是為了歷練,是以,若非性命危機之刻,我等不得用?馬香車逃生,諸位覺得如何?”
“夜兄所言極是,若一有危險就仗著寶車逃走武功如何能得精進,而且,若是那般,可不是習武之人的本意,習武之人,當迎難而上,哪有落荒而逃之意!”墨洲拱手,對夜笙的話滿是贊同。
“理當如此!”藍靈兒也出聲附和。
花楹望著意氣風發的三人,只覺得心中陡然升起一股豪情,存活一世,必要轟轟烈烈,想常人不敢想,行常人不敢行,方不愧此生。
“此次我等是隱秘出行,不宜暴露身份,我這有幾張人皮面具,我們易容改裝之後再行出發。”夜笙抖開包裹,拿出其中幾張薄如蟬翼的面具,沉聲道。
墨洲和藍靈兒相繼從夜笙手中接過面具,按照特殊的手法敷在臉上,仔細按壓,等再度出現時,早已是另外一個模樣。
原本鍾靈俊秀的藍靈兒此刻變成了一個清秀的小丫頭,面貌平和,一身灰撲撲的衣裳,若不是那雙明亮的眼睛,根本無人會注意到。
墨洲也化身為一中年男子,粗狂的大鬍子,面色猙獰,和墨洲那溫潤如玉的長相相差甚遠。
墨洲眼神一橫,渾身氣息大變,赫然一個兇悍無比的大漢形象,惹得花楹和藍靈兒笑得相擁作一團。
夜笙的改變也不可謂不大,那略顯陰鬱的臉上一道傷疤從額頭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