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與普通人根本沒有任何區別!
“哼!”花楹冷冷的一喝,眼神都沒有丟給一旁的幾人,目光中滿是冰寒的殺意射在昭華身上,提著劍大步向著昭華而去。
“昭華公主,你將孃親四肢斬斷,折磨致死的時候,你有想到你也會有今日嗎?”語調輕柔,聽在昭華的耳中卻是死神的吟唱。
“早知今日,當年就應該讓你和你那個賤人孃親一起去死!”昭華說著,眼中滿是恨意和悔意,當日,她就應該手起刀落,殺了這個賤種以決後患,不然,那裡還輪得到這個賤種如此囂張。
“嗤!”被昭華如此羞辱,花楹怒極反笑:“放心,你說的我一定會記得,等到碰到怡寧那個賤人,絕對一擊擊殺,讓你們母女到地獄作伴。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
花楹的話讓昭華臉色一變,她這一生只有怡寧一個孩子,為了怡寧她什麼都能做,她那裡容許花楹殺了怡寧。
“賤種,此事與怡寧何干?你要殺要剮本宮悉聽尊便,可怡寧是無辜的!”
“無辜,若不是用我的血肉供養,你的怡寧早就成為一堆白骨了!不過是嗜血的東西,說什麼無辜!”
想到待在那晦暗陰冷的地牢之中,如同被圈養的家獸,每隔十日,就被人取血,那種連同尊嚴,靈魂都被踐踏的滋味,沒有經過的人根本不曉得,那種痛,那種恨,讓花楹恨不得吃了怡寧,無辜,她難道不無辜?孃親難道不無辜?為什麼他們要遭受這麼大的痛苦!
手中的沉水龍雀在昭華的身上來回劃過,銳利的兵刃冰涼的寒意在肌膚上劃過,帶起一陣陣戰慄,可昭華此時全部的心神都在怡寧身上,她萬不能讓花楹殺了怡寧。
“你說,我該如此殺了你和你的好女兒呢?當日我對著孃親的骨骸起過肆,定要將我們母女所受的痛苦加倍的還給你們母女!孃親是被你先砍下哪裡的了?對了,是右臂,我記得清清楚楚!”
話語平和,可花楹臉上滿是猙獰的痛意和恨意代表她內心的不平靜,眼中泛著紅意,沉水龍雀高高揮起,下一秒,昭華淒厲的慘叫響起,原本完整的手掌早已齊根而斷,鮮紅的鮮血噴射而出。
幾點紅色的血液粘在臉上,在陰沉的雙目的映襯下,讓花楹看著更像是弒人的魔鬼。
“接下來是哪裡?哦,是左腿!”花楹自問自答,手中的沉水龍雀提起,一抹血液順著銳利的劍尖滴落在地上。
“你不能這樣對本宮,本宮可是月溯國的公主,銀翼城的城主夫人,你這麼做,是和月溯國和銀翼城作對,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殺了本宮,不能!”右手手腕處傳來的尖銳的刺痛讓昭華雙眼發白,看著利刃上折射的光芒,不管不顧的大聲喊道。
花楹手頓住,如同看著傻子一樣看著頭高高昂起,擺出一副公主模樣的昭華,她是白痴嗎?還是以為她會顧忌她所說的那些。
嘲諷從眼中飛快劃過,手起劍下,左腳掌也齊齊斬斷。
“啊!!!”
劇烈的疼痛讓昭華都忍不住痛撥出聲,雙眼早已通紅,惡狠狠的看著提劍的花楹。
此時的花楹臉上沾著幾滴血跡,雙目泛紅,渾身煞氣逼人,周身濃厚的凶煞之氣,讓昭華忍不住後退。
她根本就是一個魔鬼!
當初花靜好多麼的溫柔善良,她的女兒竟如此陰寒狠毒!
她也不想想,若不是她,花楹又怎會變成這樣!
“啊!!!”
花楹身上的殺意太盛,昭華身側的人也再也忍受不住死亡的威脅,竟在花楹將注意力完全放在昭華身上的時候悄然離去,可不及走出花楹的視線,只覺得渾身的真氣暴動,在丹田血脈之中翻騰,如同煮沸的水一般,翻滾著,終於,溫度達到頂點,爆炸開來。
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