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你又哭了。”狼柏楊心裡感到從未有過的寧靜,斑駁的陽光從木窗外照射進來,撒在蓮姬美豔不可方物的臉上,是那樣讓他著迷。
“少爺,你終於醒了。”蓮姬不平穩的呼吸讓她有些痙攣顫抖,她哭訴道:“你已經昏迷七天了,還有你的,你的頭髮……你的頭髮……”
“七天?”狼柏楊疑惑道,坐起身將蓮姬擁在**精悍的懷中,看向榻上的銅鏡,問道:“我的頭髮怎麼了?”
“怎會這樣——?”
天煞盟無雙堂主的臥室中,陡然傳出一陣麒麟怒吼般的震盪高吼,震得整個殿堂轟隆顫抖。站立門外執勤的三十六黑風禁衛以及七十二火雲衛俱都被嚇得縮了縮脖子。
他們都知道,堂主七天前遭逢大變,以至少年白頭。這事現在天煞盟傳得沸沸揚揚,人竟皆知。
一個時辰後,赤炎山,江山閣中。
“七郎,你天地玄關強行貫通,真元未得調養,便又妄自激發潛力馭使‘火麟嗜磕’這一兇招。以自於真元血氣潰散,差點保不住性命。如若不是為師耗損真元為你行功療傷,現在你已是一個武功盡失的廢人了。”巫法無天聽完七天前奉火洞中所發生的事,看著狼柏楊那一頭銀白色的頭髮,嗟嘆道:“世事無常,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有得必有失。現在你任督二脈已通,位列地榜高手一級,只要調養個一年半載,你這一頭白髮,自會在度變黑地。”
“是,七郎拜謝師尊費心救治。”狼柏楊半跪於地,抱拳謝道。沒想到自己一覺醒來,居然成了個少年白頭,這讓狼柏楊好不鬱悶。
“你再回堂中靜養三天,調養真元,修煉內功。加上這九華玉露丸,便可完好如初,到時便可去江南辦事了。”
狼柏楊雙手恭敬接過一個瓷瓶,小心放進懷中,躬身應是。
“哎!想不到你居然有如此機遇,當真是百年難逢。現在想來,為師也替你捏把冷汗。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年紀輕輕就開啟生死玄關,你比你大師兄還要厲害,以後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我也沒什麼可以教你的了。”巫法無天說道此處,指指一旁桌上摺疊好的兩件火紅衣物說道:“這是當年初代盟主烈玄留下的火雲披風和炎雲斗篷。乃是採養崑崙山脈深處的天蠶絲織成,耗時多年,費盡人力財力,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後來烈玄盟主卻走火暴斃,連穿都沒穿過,放著又浪費,我本來是想著將它們改了,或是一件留給寶寶做嫁妝,一件傳與你,卻又擔心你過分依賴,致使武功在無寸進。現在你天地玄關已通,此去江南危險重重,加上你二師兄攪風攪雨,先下你比誰都需要它們。同樣的命數,你卻活了下來,看來它們該是屬於你地,你拿去吧。哎!也怪我,這些天忙與盟中與聖教再度聯合的瑣事,以至於沒有給你護法把關,沒想到差點再次釀成大錯。七郎你不怪為師吧?”
“七郎省得其中利害,怎會責怪師尊?”狼柏楊回道:“謝過師尊厚賜。”
“你二師兄的事,你怎麼看?”巫法無天端起香茶喝了一口,問道。
“回稟師尊,七郎以為,二師兄如果真是隋楊皇族後裔,哪麼奉火洞中所言當是屬實。”
“你覺得呢?”
“屬實。”
“為何?”巫法無天端起茶碗,問道:“你認為你二師兄真是皇族後裔?”
“是。原因有四:其一,二師兄失蹤二十餘載,一直隱身暗處。如不是有天大秘密或是驚天大事,為何如此?其二,二師兄如不是為了所謂趁亂而起,奪取天煞,連和嘿道,招兵買馬之事而害我性命,七郎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原因可以讓本來素無冤仇的我們兵戈相見,妄下殺手。其三,二師兄此人性情偏激怪癖,認定的事便改變不了。但怎麼說也是個重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