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來朝著明梳笑了笑道:“一些沒有用的東西罷了。”
明梳不語,因為她微微一瞥之間,看到了那堆火裡燃燒著的書信,筆跡很是熟悉。
那是她從前寫給景離的罷,現在景離都將它燒了去了,這也應是一件好事。
沉默片刻之後,明梳挑眉道:“景離哥哥,那一日在烏衣教之外 ”不管景離是不是已經放棄了對自己的情感,賬還是得討回來的。
不過不巧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