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六七年,難得聚在一起,再喝一瓶。”
朱柄勇伸手將朱永清手中的酒瓶抓過來,道:“家門,我來倒酒,我們兩個再整幾拳,我就不信劃不贏你。”
楊明知道朱柄勇喝醉酒的後果,急忙伸手阻擋,朱柄勇不耐煩地揮手,想把楊明的手甩開,不料揮起的手掌結結實實地打在楊明鼻子上。楊明用手捂著鼻子,鮮血順著手掌迅速地滴落下來。
王橋將筷子往桌上一頓,臉色沉了下來。
楊紅兵最看不慣朱柄勇,說了一句:“過分了。”
喝了酒的朱柄勇如一桶燃燒的汽油,一點火星就被點燃了,站了起來,指著楊紅兵鼻子,道:“你媽的,說誰啊。”
楊紅兵將伸在鼻子前的手指開啟,道:“手拿開,小心捱揍。”
楊明知道事情要糟糕,急忙大聲道:“我沒事,我沒事。朱柄勇,我們到樓上去。”
朱柄勇如一隻發怒的獅子,朝楊紅兵撲了這去。
朱柄勇有一米七五左右,身材粗壯,再加上酒勁大發,與楊紅兵糾纏在一起,互相都捱了對方的拳頭。
楊明站在打架的兩人旁邊,連鼻子都忘記捂住,眼淚和鼻血順著嘴角往下流,打溼了衣襟。
王橋上前一步,將楊紅兵和朱柄勇強制分開,用身體擋在兩人中間。陸軍拉著楊紅兵,道:“斧頭,算了,今天是劉紅結婚,打架不好。”朱柄勇紅著眼,彎腰撿起放在地上的酒瓶,還想往上撲。
王橋終於發怒了,吼了一聲:“夠了。”他握住朱柄勇持酒瓶的手腕,用肩膀猛抵其前胸。朱柄勇吃不住力,蹬蹬後退幾步,撞在牆上。
(第二百二十八章)
第二百二十九章酒品(二)
幾個女眷嚇得花容色變,躲得遠遠的。
李寧詠見勢不對,趕緊出去找酒店服務員。
朱柄勇酒精上頭,完全失去了理智,破口大罵,“楊明這個賤貨,和你的同學一起謀害親夫。”
王橋做為城管委副主任,一直努力維持與預算科長朱柄勇的關係,很剋制自己。聽到如此無理的叫罵聲,火氣蹭蹭上來了。等到朱柄勇再次衝過來導,他狠狠一拳打在朱柄勇腹部上,趁著對方彎腰的瞬間,拎著其衣領,猛地朝屋角沙發推去。
朱柄勇失去重心,仰天倒在沙發上。
幾個酒店男性服務員湧進屋,七手八腳地將朱柄勇按住,不停地勸慰。
劉紅聞訊趕回333房間,看到屋裡一片狼藉,急得直跺腳。
朱柄勇拼命掙扎,無奈服務員人多,始終掙不脫。十來分鐘以後,他沒有了力氣,仰天躺在沙發上,兩眼一動不動看著屋頂。
朱永清狼狽萬分,懊惱地道:“今天都怪我,不該划拳,我確實不曉得他喝了酒要耍酒瘋。”
楊洪兵坐在沙發上,冷眼看著朱柄勇,沒有再說話。
在發生衝突時,陸軍一直站在一邊,此時他來到朱柄勇身邊,道:“朱科,怎麼樣,能不能走路。”
朱柄勇閉著眼,直喘粗氣。
楊明對於朱柄勇發酒瘋的狀態習以為常,只不過平時是在家裡,今天是在公共場合。她有些麻木地抹掉了眼淚,拿了一件衣服蓋在了朱柄勇身上。過了一會,朱柄勇就開始輕微地打起鼾來。
在婚禮上來了這一臺戲,弄得楊明很是尷尬,不停地給陸紅和幾位同學道歉。朱永清在學生面前更是尷尬,給陸紅說了一聲,悄悄地離開了酒店。
幾個同學都覺得無趣,當陸紅說換個房間繼續吃飯時,楊紅兵道:“算了。你今天事情多,改天我們單獨再聚。”
王橋也正是此意,道:“改天找個地方喝茶。”
同學們便一起往樓下走。在下樓時,組織部幹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