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不知道是否應該將實情告知眾人。
夜鸞卻覺得花楹有意隱瞞,冷聲道:“吞吞吐吐做什麼,不會是你做了什麼手腳笙兒才會一直昏迷不醒吧?”
“夫人!”夜鸞話音剛落,墨洲就驚叫出聲,眼中滿是不贊同。
夜鸞不屑的撇撇嘴,沒有看到周圍所有人對她的不滿。
花楹為了夜笙做了多少大家都看在眼裡,可這個夜笙的親姐姐,卻一直對花楹橫眉冷對,一絲感恩之心都沒有。
更何況,夜鸞一直在軍中上躥下跳,想要謀權的心思更是讓青彥等人不喜。
“夜鸞,我敬你是夜笙的姐姐才給你幾分面子,你可不要因此以為我花楹是你可以隨意汙衊的。不相信我花楹的醫術,可以,那就請夜鸞你另請高明!”花楹犀利冰寒的目光毫不留情的射在夜鸞身上,說的話更是不留半分情面。
夜笙一直記得要將受苦的夜鸞從紫川接回玄冥,可夜鸞這個姐姐在夜笙昏迷的時候在幹什麼?
蠱惑軍中將領,暗中聯絡玄冥,紫川的將軍,妄想著奪取青彥手中的權力。
野心勃勃,弄權投機,對所有人敵視,夜鸞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就連最為尊敬夜鸞的墨洲都看不下去夜鸞的舉動,她心裡到底想些什麼?
“你……”夜鸞憤恨的望著花楹,想要指責,卻在花楹冰寒的目光下噤聲。
再看過一眾人等對她不滿的眼神,夜鸞終於明白,她所做的一切都被其餘人看在眼裡,對她早就不滿了。
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夜鸞掩面,怒道:“哼!你們這是合起夥來欺負我們姐弟嗎?”
說著,哭著跑出了房間。
對於夜鸞的如此作為,墨洲只能尷尬的一笑,張嘴想要替夜鸞解釋什麼,可卻實在沒有話可說。
“墨洲你不用說,我們都明白!”青彥勸慰一聲。
卻見花楹皺著眉順著夜鸞的步伐離開了房間,眼中閃過一抹幽思,張了張嘴,可到底沒有跟上去。
“哼!花楹那個蠢貨,怎麼就知道跟那些賤人混在一起,不知道雲荒大陸本來就是笙兒的,她竟然想要拱手讓人!”憤恨的將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夜鸞眼中滿是不平。
她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夜笙,為了夜笙能夠如父皇一樣成為整片大陸的統治者。
她怎麼能任由那個父皇手下的屬臣奪得天下!
夜鸞不平的想著,可她忘記了,玄帝早已戰死東海,如今的天下是青彥等人共同奪下的,為的是讓大陸上的人族能夠真正的過上安靜祥和的生活。
就算要爭,也是夜笙才有資格爭,她根本沒有權利對這件事情置喙。
“夜鸞!”
夜鸞抬頭,掃了一眼來人又氣悶的垂下眼簾,冷聲道:“你來做什麼?”
來人也就是花楹渾然不懼夜鸞的冷臉,邁過一地的殘渣,端坐在桌旁,冷聲道:“夜鸞,你可知夜笙手中的骨生花現在何處?”
骨生花!夜鸞猛然抬頭,警惕的望著花楹那清冷絕美的臉,夜鸞不得不承認,花楹要比她這個天下第一美人還要美上幾分,難怪笙兒會動情。
“什麼骨生花,我沒有聽過吧?”夜鸞撇過眼,掩飾的應道。
可剛剛夜鸞眼中一閃而過的震驚和猜疑花楹都看在眼中,看來夜鸞知曉孃親骨生花之事呢。
“夜鸞,你可知為何夜笙一直昏迷不醒嗎?”花楹忽然轉口問道。
“為什麼?”夜鸞雙目犀利的盯著花楹,想要看她能不能說出個子醜寅卯來。
夜鸞心底覺得是花楹作怪,若不然,看著如同好人一樣的夜笙為何昏而不醒。
“因為骨生花!”
“什麼?”夜鸞驚叫一聲,猛然站起,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