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事了?你也姓冷,你和冷睿淵到底是什麼關係?”古煊繼續追問。
冷君柔呆然。她不禁有點兒後悔,當初為何不隱姓埋名,同時也後悔當初對謝心怡坦白了孃親和自己關係,其實,自己應該像騙冷睿淵等人一樣,跟謝心怡說孃親是自己的師父!
“你在冷家堡和冷逸天、冷睿淵的單獨見面,也是有目的的吧?既然朕要封你為妃,代表你正式是朕的人,所以,你不能再對朕有任何隱瞞。”古煊高深難測的黑眸炯炯發亮,緊盯著她,恨不得看穿她的心,發掘裡面都裝有什麼。
冷君柔沉默依舊,再也不吭聲。
清楚她倔強的個性,深知再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於是他懊喪之餘便也不繼續,他想,現在首要的是皇兒,只要她肯乖乖地養胎,他答應她又何妨!來日方長,將來他定能夠讓她心甘情願地說出來,讓她毫不隱瞞地跟自己坦白她的過往。
可惜,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冷君柔這次竟不再相信他的“君無戲言”,而是要他立字為據,還說要蓋上他的玉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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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先是一陣無奈的惱怒,但他最後又還是允了她。反正還是那句話,自己是皇帝,自己說了算,等她把心也交給自己之後,她定會像其他嬪妃一樣,聽從自己的安排的。
他先離開,不久再出現時,手裡拿著一副小黃絹,小黃絹上寫著冷君柔的要求,不但落款了他的大名,還蓋了他皇帝的玉璽。
冷君柔接過之後,深切凝望上面龍飛鳳舞的字型,突然間心潮澎湃,激盪異常,她抬眸,神色複雜地看向他。
而他,也在靜靜回望,一會,首先收起目光,恢復以往的平靜,“朕的承諾做了,現在是否該輪到你回答朕的話了?”
“我。。。。。。很小的時候,爹爹就死了,一直以來與孃親相依為命,一年半之前,孃親也不幸逝世。但是,孃親從不與我說過任何關於宗祠的事,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根在哪裡。”冷君柔稍頓後,便也訥訥地回答出來,隨之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孃親真正對自己的說過的某些話,包括那句,務必無情無愛。
聽她的述說,古煊自然是心生疑惑,又見她瞬時間轉為悲傷哀痛,他更是納悶不已,而且,他還情不自禁地坐下,把她擁住。
冷君柔身體明顯一僵,她不發自控地側目,再次看向他,從而看到他眼中發出的與自己剛醒來時看到一模一樣的柔情。
心,怦怦然地跳動,整個思緒也忽然混亂起來,冷君柔呆呆的,愣愣的,但最後,她還是收起不該有的動容,淡淡地道出,“該說的,我都說了,其他的事情,皇上自行安排吧。”
古煊還是滿腹疑雲,敏銳精明而又難以捉摸的鷹眸繼續目不轉睛地盯著她,一會過後,便也暫且壓下,“好,那你記住,從今天起,你是朕的妃子,要乖乖聽從御醫的交代,把皇兒安然無恙地生出來!還有,你既然是朕的妃子,和藍子軒之間,也該避忌,不準再見他!”
“他是我的朋友!”冷君柔抗拒,雖然她剛才懷疑過子軒的用心,可她心底,還是承認和接受了藍子軒。
古煊可不高興了,“什麼朋友,除了朕以後,你不準和別的男人再有瓜葛,包括藍子軒、冷逸天甚至冷睿淵,統統都不可以!”
瞪著霸道的他,冷君柔下意識地咬起櫻唇,他這算什麼?自己答應當他的妃子,而非讓他主宰自己的一切,就算他是皇帝也不可以,所以,他憑什麼這樣干涉自己!
“你好好休息,朕還要去忙,你懂醫術,朕希望別再有任何有可能傷及到你和皇兒的意外出現!”古煊留下最後一句話,走了。今天都在為她的事煩惱,御書房一堆東西還等著他去處理。
看著他修長挺拔的身影漸漸消失於門口轉彎處,冷君柔若有所思,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