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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竟然還比不過他,他敢得罪我的人,覬覦我的基地,我遲早會把他連根拔起 ”戰凜將玻璃酒杯重重地放在高階桌子上,雙眸迸發的火光足以將任何東西燒得灰飛煙滅。

姚撒敲擊著桌子,“阿凜,你這幾天都冷落了鬱少了,也把他帶出來玩玩吧。”

“不行 萬一那幾個公子哥敢……”戰凜攥緊拳頭,如果有人敢觸碰他的“逆鱗”,那下場可就難看了,鬱梓留在別墅至少在林叔的看護下是絕對安全的。

炎冷嚴肅的臉孔令人望然生畏,“阿凜,鬱少的出現正好能試出他們是否有跟我們合作的誠意,如果沒有,我們也沒必要手軟 ”

姚撒的笑倒是沒心沒肺,“阿凜你如果實在擔心,那就把鬱少弄醜一些,不那麼顯眼就行了。”

戰凜站起身,“時間地點你們定好了直接告訴獵非,我先走。”

開快車回到別墅,路過餐廳的時候看到鬱梓在安靜地吃著東西,一副出神的模樣,清冷的目光並沒有看著飯菜。

大掌從後面觸控到鬱梓的臉,筷子噼裡啪啦地掉在了地上,有些慌亂的眼睛朝上看了看,是戰凜,將近一週沒有見過了,又突然出現,讓鬱梓有些心悸。

撿起筷子擦乾淨,鬱梓推開戰凜,繼續吃著飯菜,有時候一語不發的鬱梓讓戰凜捉摸不透,甚至很想用力撕裂這種偽裝的外表,但有時候又會覺得不發一言的鬱梓那麼乖巧,就像溫順無害的寵物一般。

想到寵物,戰凜堅硬的心似乎被硬生生撬開了一條縫,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暖在順著那條縫入侵著,戰凜抬起手撫摸著鬱梓柔軟的頭髮,鬱梓沒有抗拒,簡直當戰凜是透明的,不予理會。

等鬱梓吃完飯後,戰凜拿出一副眼鏡遞給鬱梓,鬱梓愣了一下,伸手接過,眼鏡架在鼻樑上的感覺久了其實並不好受,只是他為了紀哲謙,曾經天天戴著眼鏡,一戴就是好多年。

戰凜又取過一頂看起來有點兒難看的帽子,戴在了鬱梓的腦袋上,蓋過溫馴的額髮,而後拉過鬱梓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電視。

“等會兒帶你到一個桌球俱樂部玩,不要跟不認識的人說話,還有,不準讓人碰你,知道嗎?”戰凜攬過鬱梓的腰,讓他將腦袋靠在自己的胸膛裡,手指把玩著鬱梓胸前的那條項鍊。

林叔端著藏獒王吃完晚餐的空盤子路過大廳的時候,無意間掃到戰凜把玩的那條項鍊,林叔整個人都震住了,掌握著戰家軍火基地命脈的鑰匙此刻竟然就戴在一個並非姓戰的男人的脖子上

如果鑰匙落在了別的覬覦軍火基地的人手裡,那後果真叫不堪設想,凜爺可真信任鬱少,甚至比相信他自己更信任,完完全全把鬱少當成了自己人。

林叔搖了搖頭,收到了戰凜一個警告的眼神,林叔端著盤子默默地離開,沒有多言。

這條項鍊一旦戴在了人的脖子上,就相當於與那個人結為一體,不管用什麼辦法都不可能將他們脫離,思及此處林叔放心了些,凜爺做事向來很有分寸,再說鬱少也不算外人。

這麼多年在戰凜身邊來來去去的男人女人林叔見多了,包括之前死去的那位,但算下來,鬱梓真的是最特殊的存在,能三番四次讓凜爺破例,還待在凜爺身邊一年多了,算起來還有兩個月就滿兩年了。

林叔看著兩個男人坐在沙發上和諧的背影,遍佈滄桑的臉上展開了笑容。

依舊是沉默,卻也沒有拒絕,聰明的鬱梓知道戰凜帶自己出去的每一個機會都很難得,只要有能觸碰到關於機密訊息的機會,鬱梓都不會愚蠢地放過。

鬱梓屬於戴上眼鏡跟不戴眼鏡差別比較大的那類人,戰凜凝視著戴著帽子與眼鏡的鬱梓,如果當初在天獄的門口鬱梓的眼鏡不是掉在了地上的話,也許他未必會注意到這麼一個男人,那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