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讓穆飛事先練習的事情。
“那個……練我倒是沒練……”穆飛答道。
“啪~~”
一聽穆飛的話,齊銘星頓時一拍自己的腦袋,隨後再望向穆飛的眼神就呈‘苦大仇深’狀。
“老三,我**啊,哥哥我還指著這次演出,解決‘終身大事’呢!!你小子怎麼能關鍵時候給我掉鏈子?我都讓你這不玩我呢嗎?”齊銘星伸手指著穆飛的衣領,用力的搖晃著。
“呵呵,你放心吧,我辦事什麼時候掉過鏈子啊?”
穆飛說著,輕輕拍開齊銘星的手,“雖然前幾天我沒時間,沒有練過,但我現在不來了嗎?來,咱現在練。”
“我擦,現在離上臺,連兩天時間都不到了,現在練哪來得及啊?”齊銘星哭喪著臉說道。
“切,不試過你怎麼知道不行呢?不相信我的實力是不是?”
穆飛說著,站了身來摸過自己床上的吉它,“這是你給我準備的是不?把譜子給我,我看一眼,咱們馬上開始……”
“呼~~”
齊銘星無奈的長出一口氣,滿臉鬱悶的道,“算了,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練成什麼樣算什麼樣吧……”
而儘管齊銘星認為,穆飛不可能在兩天之內將那首《彩虹》練到完美,但十幾分鍾之後,他卻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
“……我愛你~~勝過~彩虹的~~美麗~~”
隨著齊銘星的哼唱,穆飛將最後一個琶音撥出,一首不是原唱,卻絲毫不遜色於原唱的《彩虹》,被二人完美的演繹出來。
彈的過程中,武常剛和梁民都聽呆了。
而穆飛,對於這二人的反應很是滿意。
“怎麼樣?我就說沒有問題吧?”穆飛消去吉它的餘音,有些得意的問道。
“啪啪~~”
“啪啪啪啪~~”
楞神的武常剛,梁民連連拍手,一臉的興奮。
“好,太好了!!”
武常剛走過來用力的拍著穆飛和齊銘星的肩膀,“老二老三,就憑你們倆個這水平、這配合、這實力,要是學校不給你們個前三,我都跟他們不樂意,哈哈……”
“嗯,就是就是,你們彈的也太好咧。平時,我聽二哥彈的也不怎麼樣哎,為什麼二哥三哥一合作,就介麼好聽了捏?象額這不愛聽歌地,都給聽呆呢……”梁民也連連點頭稱讚。
這梁民,表面是一老實人,實際上也是一‘悶騷’貨。稱讚二人的同時,還不忘記暗地裡損齊銘星一下子。
這要是平時,齊銘星非得‘怒髮衝冠’,和他‘大戰三百回合’,可是現在,齊銘星卻更關心另外的一樣東西,沒有心思和他胡鬧了。
“老三,你……之前真的沒有練習過?”齊銘星扭著眉毛問道。
“當然啊,這事我有必要騙你嗎?”穆飛點了根菸咬在嘴裡,邊抽邊答道。
而聽了穆飛的回答,齊銘星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鬱悶。
按理說,穆飛的彈的這麼好,有他陪自己一起上臺演出,演出一定會很成功。這應該是件好事。可是今天終於看到穆飛的天賦,齊銘星卻有那麼一點點嫉妒。
一個人在意一件事情,就越容‘嫉妒’。
就象一個愛打球的人,他越時喜歡打球,就越是在意思自己的‘球技’。如果有一個出現一個人,球技比他好很多,那麼他就會有些受打擊。
齊銘星的情況就是類似。
對於他在說,比起學業,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音樂水平’。
其實如果沒有他的女友小紋的話,他當時報考的,應該是一所藝術類大學學習,而不是清北大學。
甚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