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姐腦門上被貼了一張白條,那形象,就跟華國早年鬼片中,那些殭屍一般。只不過這殭屍長的比較漂亮而已。
“再來,我就不信你能一直贏下去……”被貼上白條的大姐,不服輸地說道。
可是她卻沒想到,她較勁的一句話,卻真成現實。
這幾人的遊戲還在繼續,可是隨後的十幾局,都是穆飛贏,她們輸。任憑她們如何努力,卻始終沒有再贏過穆飛。
一個多小時的功夫,穆飛依舊是那副模樣,沒什麼變化。可是這幾個女孩子,卻是無一例外,滿臉都是紙條。
其中最慘的就要屬周蔓婷了,她臉上滿滿的全是紙條,除了眼睛以外,其它的地方已經完全看不到了。她一說話,嘴前的紙條就忽閃忽閃的,著實搞笑。
“殺……”
穆飛將一張殺牌扔到周蔓婷的面前。
而周蔓婷只鬱悶的將最後一格血扣除,隨後她望向幾個姐妹,“你們誰有桃子,救命啊……”
三個女孩子你看我,我看你,都搖了搖頭,“沒有啊……”
“那我,豈不是又輸了啊……”周蔓婷都快輸哭了。
“哈哈,願賭服輸,來吧……”穆飛說話間,又“刺啦”一聲從本子上撕下一條,拿膠水圖來圖去。
“穆飛,我認輸……認輸了還不行麼?別貼了……”周蔓婷指了指自己的臉,鬱悶地道,“你看我這臉,都貼滿了,連臉都看不到了,還往哪裡貼啊?”
“嘿嘿……沒關係,臉上貼滿了,可以往身上貼嘛……”穆飛壞笑著答道。
說話間,已將紙條圖好膠水,“啪嗒”一聲,拍到周蔓婷的肩膀上。而周蔓婷只能苦著臉,一副受氣的模樣。
“來,咱們繼續啊,我洗牌……”穆飛說完,又開始洗牌。
“大姐,這樣下去,也不是回事兒啊……快想想辦法啊……”周蔓婷向大姐求救道。
而大姐也比她強不了多少,滿臉都是紙條,但至少還能看到下巴。
“你問我怎麼回事兒,我還想問你怎麼回事兒呢……以前咱們可是從來沒有失手過的,怎麼碰上他就不會好使了呢?”大姐反問道。
“咱們,會不會已經被他識破了啊?”一直沒說話的老丫問道。
“那也不對勁兒啊,就算是他識破了,那咱們可是四坑一呀,也不至於把把輸給他啊……”
“是啊,剛才剩我和他單挑的時候,我就感覺他好象知道我牌似的,根本就贏不了他啊……”
“嗯嗯,我也和有那個感覺……”
三個女孩子完全無視了穆飛,在那裡用極小的聲音竊竊絲語。
“唉~~雖然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但至少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他已經知道咱們在坑他了……”
大姐向其它人問道,“要不,要不咱們認輸得了……”
“嗯,也只能如此了……”
“好好,趕快認輸吧。我臉上粘糊糊的,噁心死啦……”
幾女點頭稱是。
“帥哥,我們認輸……”下定決心後,大姐向穆飛道。
“哎,這可不對啊……”
穆飛說話間,看了看錶,“咱們不是說要玩到五點半吃晚飯,中途誰都不能先退出的麼?這可才四點半多,還有一個多小時呢……”
“你們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我還沒玩夠呢……”穆飛一邊洗牌,一邊壞笑著說道。
聽了穆飛的話,大姐知道不說實話是不行了。
“好了,我們承認……的確是我們耍賴了,使了點小詭計,想捉弄你一下……”
“不過我們也沒有惡意,只是對你很好奇,想和你開開玩笑而已……”
“大不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