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家。
不過,作為一個家族的‘主脈’,這魏姓家族做事卻不是太地道。
村子裡的幹部都是他們家人,可他們不但沒有幫助村裡其它村民‘共同富裕’,‘共同進步’,反而卻是用權利之便,時不時欺負一些外姓人家、老實人家,貪公家便宜,為自己家謀私。
說他們家族是‘為富不仁’,或許略微有那麼一點點誇張,但性質卻也差不多了。
而這個魏勤,就是這魏姓家族的當家人——村長魏村貴的大兒子。
至於昨天來找洪素芬麻煩的魏楚,則是魏家老二,魏勤的弟弟。
其實說來,比起魏勤、魏楚這個兒子,他們的老爹——村長魏村貴,已經不錯了。他只是‘偶而’欺負一下外姓人家而已,大多數都是在佔公家便宜。
而魏勤、魏楚這兩兄弟,就是純粹的地痞、無賴了。
他們表面上,礙於父親的顏面,還收斂一些。但背地裡,卻是沒少幹偷摸姑娘屁股、挖別人家祖墳、半夜摸進寡婦門、欺負老實人之類的缺德事。
說他們無賴,都已經是最‘輕’、最文明的說法了。
說他們是卑鄙無恥、缺德至極,甚至是喪盡天良,都絲毫不過份。
而當時的洪素芬雖然還只是個大學生,但她卻早已經不是懵懂少女,看這種人找上門,用屁股猜,她都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麼主意。
可當那魏勤表明來意之後,洪素芬還是低估了他的無恥。
他說,他可以借洪素芬二十萬塊錢,但作為‘交換’,洪素芬必須得付出點什麼。
原本,她以為那魏勤無非是想讓自己陪他睡一覺而已,但誰知道,那魏勤居然讓她嫁到老魏家,給他當媳婦。
當時洪素芬不過二十出頭的大姑娘,而那魏勤都三十多歲了。再加上早知道魏勤的‘無恥’,別提嫁給他,洪素芬看著他都覺得噁心。
但噁心歸噁心,洪素芬已經被逼到絕路上了,她再怎麼樣,也不能看著母親病死吧?
沒有辦法,她只得捉住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先答應下來。
她跟魏勤打了欠條、寫了契約,魏勤這才如約,給她拿了二十萬塊錢。
但這二十萬塊錢,還是沒能救她母親的性命——老太太的病拖的有點久了,她連手術前的調養期都沒挺過去,就撒手人寰。
一年多的時間,接連失去父親,這讓洪素芬悲痛欲絕。
可再悲痛,生活還得繼續。
將母親安葬之後,洪素芬將那二十萬退還給魏勤,打算取消之前的‘交易’。
話說,當時的洪素芬雖然不傻,但依舊有些‘天真’。
她是村裡的第一個大學生,長的也漂亮、水靈,完全是村裡所有未成家男人的‘女神’。
而那魏勤,更是對她窺覷已久,現在終於落到手裡,他又豈能‘鬆口’?
所以,洪素芬的錢魏勤是收下了,卻沒把欠條和契約還給洪素芬。更過份的是,他居然當時就把洪素芬給扣下,要意圖不軌。
最後,還是和洪素芬家最好的‘二嬸’聽說了這件事情,找到了之前和洪素芬家比較好的老鄰居。
那些鄰居有些是有錢不幫的,但也有一些是想幫、卻家裡條不好,真幫不上忙的。
因為洪素芬母親過世的事情,她們本來就覺得過意不去,又哪能看著洪素芬這象花兒似的姑娘,被一個流氓給糟蹋?
所以,一大群人找上了老魏家。
一開始,那魏勤還仗著家裡有權勢,自己有洪素芬的欠條和契約,不肯放人。
但後來過來的人的確是有點兒多,沒有辦法,他只能做出讓步。
洪素芬原本是本碩連讀,魏勤答應給洪素芬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