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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後又跌下來,李略一臉容光如星辰隕落成石,咬咬牙道:“我不會聽她的,她不中意你,我中意你;是我納世子妃,不是她!”堅定得義無反顧。

阮若弱忙擺手:“這個問題還為時過早,暫且撇開一旁不提。李略,你聽我的,先別跟家裡鬧僵了,你娘說什麼,你且聽什麼,心裡可以不以為然,表面上還是要做言聽計從狀。”

“為什麼?”李略不明白。

“因為還不到正式宣戰的時候,我不想太快被捲入戰火,所以,建議你先來個詐降。”

“詐降?”李略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

“是呀,詐降後,你就可以避免跟你家裡人起正面衝突。一般情況下,發生正面衝突不外乎就是兩個結果,一是玉石俱焚,二是以卵擊石,具體到哪個結果,得看你是什麼? 你若是玉,去跟塊頑石同歸於盡,你冤不冤?你若是卵,就更不能去和那石頭較勁了,明知是敗戰就犯不著開戰,向毛主席學習: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

“毛主席是誰?”李略要跟人學習,不得不問人家是誰。

“他是誰你就不必管了,反正你聽我的話就是了。聽不聽?”

李略當然聽了,只是終究還有疑問:“可是,這場仗遲早要打的。”不由自主地用上了阮若弱的語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

“那越遲越好,最起碼,過完這三個月試用期再說。你不想我們開開心心過上三個月,再去應付那些難應付的麻煩事嗎?”阮若弱誘之以利。李略當然想,戰爭與和平,除了軍事狂人,誰都會選擇前者?更勿論還有一個如此甜蜜的二人世界在前方等待著他。

回去的路上,李略堅持要送阮若弱回府,姚繼宗也一路跟著,成了三人行。到了阮府的後門,阮若弱讓李略速速回王府,他依依不捨地走了,姚繼宗卻不走。等李略的人影消失後,阮若弱道:“要問什麼趕緊問,否則我要回屋了。”

“為什麼要三個月試用期?為什麼要不被別人知道你和李略在戀愛?為什麼要他回家詐降?”姚繼宗一口氣連珠炮似的發問。

阮若弱很爽快地答道:“因為有一種感情,叫做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

姚繼宗跳起來:“你的意思是玩玩就算了?這不是在二十一世紀,你別用這種快餐式的感情對待李略好不好?人家是真心一片,人家要的是一旦擁有,別無所求,你這不是在玩弄他的感情嗎?”

“我不是在玩弄他的感情,恰恰相反,我是十分慎重地在對待他的感情,所以,我給他三個月的時間來確定,是不是真正愛上我,還是隻是一時迷戀?你知道在我和他面前將有的困難重重是多少,如果這一點都確定不下來,我就跑去對整個李氏王族宣戰,不是太可笑了嗎?”

姚繼宗無話可說。

“事實上,這樣做對李略全無半點害處。他如果真愛不變,我願意跟他並肩打一場愛情保衛戰;他如果只是一時迷戀,很快情淡愛馳,有損失的也不過是我,他何來損失?我會成為他的一朵歧路桃花,是他生命中走過的一個兼葭四月,很快他就會忘記了,而我,我才要捂著一顆傷痛的心至死不渝呢。”阮若弱作西子捧心狀。

姚繼宗忙道:“不會的不會的,李略不會是那種人的。”

“他是也好不是也好,我既然做出了願意嘗試的選擇,也如同是押下了一場愛情的賭注,願賭服輸,縱然買大開小,血本全無,也決無怨言。”阮若弱一席話說得擲地有聲。

姚繼宗情不自禁豎起了一個大拇指:“我早就說過,現代女子輕易不會去愛,一旦愛了就必定會很有擔當的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任。我的看法果然沒有錯,你簡直就是這句話的註釋。”

“沒錯,我輕易不會去愛,因為怕受傷害。但是李略讓我發現,愛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