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在家時,都是哥哥做飯給我吃的,他的廚藝可好了。”
司悅不擅長廚房之事,她在家其實也很多時候都是小心肝再做。
只是小寶貝知道這話說出來,可能這些人會覺得嶽女王虐待小心肝。
所以小寶貝只說了一半。
仁姨看向司悅,彷彿要求證這話是真是假。
司悅很肯定地點頭,“小心肝的廚藝,的確不錯。”
“這一點我也可以作證。”權赫峻也是吃過小外甥做的飯菜,同樣很有發言權。
這些年他一個人外面,不想吃外面的東西,但凡有時間他就自己做飯吃。
本來他以為自己的廚藝足夠拿出口,結果在新國那幾天,直接被小外甥給徹底秒殺。
如今他再也不好,自詡自己的廚藝。
親妹子、親媽、親舅舅一致這麼說,仁姨自然沒轍,但要這麼個才夠琉璃臺高度的孩子,進廚房,她總是不安心,“那晚上我給小少爺打下手,小少爺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仁姥姥做。”
其實做飯的時候,小心肝一向不喜歡有人打擾他,但見仁姨一副不放心的樣子,他求助地看向自己的母親。
最初兒子下廚的時候,司悅也跟仁姨這樣,生怕他個頭小,被火燙到什麼的,小心翼翼的。後面跟著看了一兩次,便知道這小子完全不用人操心。
就他在廚房那架勢,她這個當媽的人,都自嘆弗如,自那後她便不再限制小心肝進廚房。
見兒子求自己,司悅只說了句,“讓仁姨看一次,往後你再要下廚,她就不會操心了。”
老媽不幫忙,小心肝只能作罷,答應仁姨的要求。
一旁的司婉莉並沒開口,因為她覺得有些話當著孩子的面說不好,便想著回頭跟侄女兒好好說說。
沒回權家不說,這回來了,斷沒讓個丁點兒大的孩子,下廚的道理。
他們權家素來不驕縱孩子,但也沒讓小小的孩子,做這樣的事兒。
飯後,兩孩子又權赫峻領著新給他們佈置的房間午休,司悅則被大伯母叫去談心。
一家人,司婉莉說話也沒拐彎抹角的,而是直接把自己吃飯時的想法,說給了侄女聽。
孩子是她肚子裡爬出來的,小小年紀就活得跟個老頭子一樣,沒人比司悅心疼。
可那小子性子是個拗的,他自己認定的事,任別人再怎麼勸說都沒用,她其實也很無奈。
司婉莉會如此直白跟她說,那是真正把他們當一家人疼愛。
司悅領這份情,“我聽大伯母的,會慢慢扭轉他這個習慣。”
傍晚四點半
小心肝就鑽入廚房,開始準備,他第一頓給權家人做的美味佳餚。
仁姨如她午餐時說的一般,緊緊跟在他身後,他拿刀她著急著拿到自己手上,說要切什麼菜,她準備;他宰個魚,她說魚太腥,不好處理,由她來;他開火,她說孩子接觸火太危險,她來……
小心肝無奈地看著她,“仁姥姥,這些事我還沒四歲就開始做,從來沒出過事,您真的不用擔心。”
“現在呢,您要是再這樣,就只能請您出去外面等著我?或者是要在一旁看著,您自己選?”
在這樣跟小尾巴一樣跟著,晚上的美食不用想了。
仁姨看著小心肝,不容置疑的小臉,知道這小少爺,說到做到,只能往邊上站一站,“我就在這看著,小少爺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
飯準備的是海南雞飯,淘好米,放入早就準備好的浸雞水,用浸雞水代替煮飯的水份,這樣做出的海南雞飯,油亮又香,非常美味。
主食放下去煮,接下里就開始動手做菜,連他和小寶貝,還有仁姨算進來,晚上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