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鬆了口氣:“怎麼取得出,要開刀不?”
“是啊,得開刀,它已經長到肉裡去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久了會變成腫瘤也不一定。”小金很嚴肅,我很無力,現在這種情況,有很多事情亟待解決,我哪有空啊。
“再等我幾個月,”我很無奈,小金更無奈,“老大,幾個月等不起,幾個星期行不行,你真想做人民公僕,死而有已咩。”
“好,一會兒見。”我拍拍小金的肩膀,看到大老遠的王輝在衝我揮手,腰間鼓鼓囔囔的,還真是準備得很齊全。
進了車,王輝熟練的遞給我手槍和兩個彈夾:“你休息下,估計半個小時就能到。”
我冷笑,以為我是老人家咩,臭小子。
車子開了十分鐘後,我意識到一個奇蹟,我他孃的什麼時候可以坐到車子後座了?我開心的拍王輝的背:“看到沒,看到沒,我好了,我真好了。”
王輝用單純無辜的眼神望著我,我自己喜了半天,看他不明白,也懶得解釋,這個還真不好解釋。
我興奮了陣終於安靜下來後,王輝是個悶葫蘆,我們完全無話題,於是我轉而無聊望向窗外,忽然想到,我已經不介意那件事情了嗎?從什麼時候?是因為我對黑木翼不再介懷了嗎?問題是,是對人不再介懷了,還是對事!
王輝叫我休息下,我曾經很生氣他如此鄙視我的體力,可是奇怪的是,上車後的十五分十二秒,我開始慢慢的睡著,我模糊的視線注視著跳動的紅色的數字時間,默默計算著時間,心裡很清楚不能睡,快到了呢……不……不能睡……
糟糕……好像不大對勁呢……
作者有話要說:我睡著了,寫完了,繼續睡覺去。
32
32、黑木翼的話你也信啊 。。。
我做了個很美的夢,我家的小黑竟然還活著,我喊小黑,它就舔舔我的臉,我再喊小黑,它就舔舔我的脖子。
“小黑,別,別鬧了。”我悶笑兩聲,一激靈睜開了眼。四周很暗,我豎起耳朵聽到外面是嘩嘩的水響,我想要張嘴,才發現嘴被膠帶封著,忙活動了下手腳,他孃的,誰綁的?用繩子反反覆覆把我綁成個粽子了,我是多能逃跑啊!
我疼,我的老腰啊,我吃力的想將自己伸展得平一些,然後兩邊滾了滾,確定自己是在一張非常大又很鬆軟的床上。切,綁了我,我就沒法子了咩。
王輝,王輝,你小子別被我逮到,你個白眼狼十三點無恥變態下三濫,我狠狠的想著,扭動身子移到床邊,一挺身,嘿嘿,我豎起來了。
篤篤篤,我跳到有光亮的地方往外望去,果然外面是蒼茫的大海,應該離岸邊很遠了吧。
藉著微弱的月光,我低頭在桌子上尋找可以用來割開繩索的東西,就是有個打火機也好。靠,我看到了一個相框,黑木翼的臭臉正得意的望著我笑。就知道是那個混蛋乾的好事,我竟然又中計了,我對自己很無語,不過並不悲觀,因為——老子被騙得麻木了。
哼,玻璃相框是吧,我用嘴叼起相框,我想月光正照在我因為滿懷惡意而扭曲的臉上,我看了看貌似很硬的地板,迅速鬆開了口。
啪!相框發出輕微的破裂聲,我滿意的點點頭,心裡閃過一絲快意,彷彿那摔碎的不是相框,是黑木翼的骨頭。
然後我十分艱難的扭出各種姿勢,想要撿起其中的一片碎玻璃也好。然而,幾經努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