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身手極為敏捷的高手,恐怕第一下就得被他打倒,然後你都不知道是誰出的招。
驚訝之餘,老賭棍也覺得很正常,畢竟段烈這個傢伙不能以常理來推斷,誰能想到這個半大不大的毛頭小子實際上還是一個秘藥師,甚至在近幾天來的觀察和接觸,老賭棍都懷疑他是秘藥大師。
該死的,這個傢伙懂得的秘藥知識簡直太多了,好像有再多的問題都難不倒他的時候。
“都是雅各布大師教的好。”段烈謙虛的笑了笑,毫不吝嗇的拍了下老賭棍的馬屁,把老賭棍拍的嘿嘿直樂,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坐了整整一晚,就算有鬥氣支撐也忍不住兩腳發麻。
“哦,對了,明天有一場你的比賽別忘記了,該死的,現在你可不能再缺席了,要不然你的金幣會減半。”
現在段烈擁有的是紅水晶選手的身份,由於連贏了24場比賽,沒有一場敗績,他的實際比賽獎金應該是幾千萬金幣,這絕對是黑鋒角鬥場有史以來最高的記錄,實際上老賭棍心裡也很納悶,以角鬥場的經驗不可能讓一個選手或者這樣的成績,難道是賽規有漏洞?
不管怎麼樣,幾千萬枚金幣的獎金已經是坐實的了,這些暫時還是積分的獎金,如果一旦被段烈取走,對於黑鋒角鬥場絕對是一次毀滅性的打擊。
“還有一件事。”段烈剛要出去轉轉,想辦法弄點材料把破鐵片鑑定出來,老賭棍說道:“昨天傍晚外面來了一個丫頭,叫雪玲瓏還是什麼的,因為你在啟蒙戰魂,所以我沒讓他進來,他剛剛來過了,就在外面,你可以去見一見。”
“雪玲瓏?”
段烈依稀想起第一次到角鬥場看比賽時身邊坐著的一個小丫頭,這是他來異世後認識的第一個異姓朋友,小丫頭的實際年齡正好十七歲,由於長的嬌小玲瓏,段烈一直以為她只有十五歲呢,那是一個典型的蘿莉。
“她來找我幹什麼?該死,外面正在下著雪,你讓她在外面等我?”
咒罵著老賭棍的卑劣行徑,段烈穿了件衣服跑了出去,開啟門,冷風呼呼的灌進了賭必贏藥劑室,將石屋裡火爐剛剛聚集起來的熱呼氣吹散了大半,段烈忍不住打個了哆嗦,罵了聲該死連忙向外面瞧去,只見一個嬌小的人影把腦子都縮在了衣領子裡哆哆嗦嗦的站在牆角的煙囪底下打著冷戰。
今天的雪玲瓏穿著一件比較厚實的藍色長襖,直把那嬌小的身材裹的嚴嚴實實,清秀的小臉、凍到發白的嘴唇、紅通通的臉蛋,直讓人看上一眼就覺得心疼,她的腳下是很單薄的小皮靴,稍稍墊高了她的身材,顯然婷婷玉立了不少。
“該死的雅各布,簡直沒有同情心。”又一次的埋怨了老賭棍兩句,段烈連忙跑了過去。
“你怎麼站在這?為什麼不進去?”段烈上前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雪玲瓏驀然的抬起頭,那被凍的有些僵硬的表情硬是擠出一抹笑容:“我有點害怕。”
“害怕誰?老賭棍?”
老賭棍在黑鋒角鬥場裡是出了名的吝嗇鬼加周扒皮,也許是這個原因讓雪玲瓏誤解了老賭棍的真實為人,其實段烈還真誤會了老賭棍,剛剛老賭棍的確有請雪玲瓏進來,不過只語氣有點不近人意罷了,所以雪玲瓏幾乎是一邊害怕一邊委婉的拒絕了老賭棍的“好意”。
雪玲瓏戰戰兢兢的看了看屋子裡,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進屋裡說吧。”段烈見雪玲瓏凍的也怪可憐的了,心下不由埋怨了她那個只知道賭錢的父親,一邊讓她進屋裡。
“不用了,我只是在黑鋒峽谷裡沒有朋友,想找你聊聊天,我們出去走走好嗎?”雪玲瓏弱弱的說著,小臉騰的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上,那薄薄的藍色長襖豎起的領子下沒有遮的掩飾,春光不由乍現出來,看的段烈嚥了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