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足以開金裂石。
面對對方近乎搏命的打法,段烈在看過之後仍然給予“白痴”的評價,他神色不變,腳下閃過道道金芒,八級金系鬥氣加持之下,其速度也是比之前快上了不少,然而他的身上卻沒有半點防禦的跡象,猶如一隻狂風中的飛絮,輕飄飄閃過那一記記重拳……
冷風掃過臉龐,讓段烈不經意的皺了皺眉,看來暴彈拳的強大比起人級低階的冰掌的確霸道不少,並且速度極快,對方的八級水系鬥氣也經過了長時間的磨鍊,才能達到行雲流水的程度,一味的躲閃是沒辦法分出高下的。
想到這裡,段烈故意放慢了速度,目光飛快的在拳影中掃過,全力挖掘方傑的破綻,隨著拳影不斷加劇間,段烈終於開始吃力了,可每逢此時,他的體表便會一閃即逝一種近乎微弱、但卻極為耀眼的光芒,那一層厚厚的物質,是金系鬥氣的呈現,瞬間將鬥氣提升到最強程度,在擋下對方的拳勁之後,又馬上收回。由此,在數十招過後,看似落於下風的段烈,根本沒有受到半點傷害,反觀方傑,卻是累的氣喘吁吁。
“呼!”摩爾目不轉睛的看著擂臺上的每一個動作,神色間複雜變化,從奇異到驚懼再到極度的震驚,飛快流過。
“摩爾大師,怎麼了?”擅於察言觀色的希美髮現了摩爾的表情變化,不由疑惑的問道。
“可怕,太可怕了,段烈這個小傢伙簡直就是修煉戰技的天才。”摩爾唏噓讚歎間,沒有半點掩飾的意味,聲音顫抖的為希美解釋道:“他和方傑同樣使用人級高階戰技,方傑是不惜消耗鬥氣的拼命釋放,你再看段烈,他卻只在關鍵的時刻,將人級高階戰技金罡施展出來,而一旦擋下了方傑的暴彈拳,他會立馬收回所有鬥氣,這種控制鬥氣的本領正是戰者應該學習的表率,不,他的經驗太老道了,很難相信有人能將自己的鬥氣控制的如此輕鬆自如。”
聽著摩爾的解釋,周圍凡是聽到分析的言論的人當下神色驟變,仔細觀察,果然不出所料,正因為如此,短短的十幾分鍾功夫,方傑累的精疲力盡,反而段烈依然氣息充盈,二者之間同樣的修為、施展同等級的戰技,得到的結果卻是截然相反,而在這種巧妙控制鬥氣方式的懸殊和差別之下,眾人當即就下了判定:方傑,必輸無疑。
正當眾人明白了這一點的時候,擂臺上的段烈彷彿在驗證著他們的猜測和評語,猛然間由守勢改成了攻勢。
面對那重重拳影,段烈選擇了不退反進,戰技金罡在其催動之下,猶如一輪金色的光圈瞬閃瞬現,出現的時候每每都是在暴彈拳轟在身上的那一刻,而收起的瞬間,由於鬥氣充分作用到腳下和身法上,讓他的速度變得奇快無比。
“是時候決定勝負了,方傑,你輸了。”
如同勝利的宣言,段烈那無比自信的清朗喝聲在擂臺中央轟然響徹,而伴隨著他傳出喝聲的同時,一隻包裹著燦爛金陽般的拳頭卻是狠狠的遞到了方傑的胸前,其實他的速度可以再快一點,把拳風瞄準方傑的臉部,但段烈沒有這麼做,又不是生死大仇,沒必要讓對方太下不來臺,對於今天的賭戰來說,段烈更多的是想替柔雅做一些,哪怕是將廢物的名頭從柔雅的兒子頭上摘下去,就已經足夠了。
拳風呼嘯掠過,狠狠的砸中了方傑的胸口,他身上那閃閃離離的冰晶,在一瞬間猶如破碎的玻璃產生了一道道裂紋,而在裂紋蔓延的到全身各處的時候,段烈那隻拳頭上的氣勁,當仁不讓的撞在了他的胸口上。
“砰!”
巨大的撞擊聲在方傑的胸前炸開,感覺到那澎湃的氣勁湧入體內,方傑才無法相信的察覺到自己一身的水系鬥氣竟然被那強勁的拳風轟的煙消雲散。沒有鬥氣組織出護體的氣勁,方傑只覺得胸前彷彿被重錘狠兒的砸了一下,一股痛徹心扉的感覺充斥了全身上下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