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辰封徽印能量減弱,段烈是從炎凍銘文看出來的,炎凍銘文,其實是一種武技的體現,在銘文和徽印學說當中,是有將戰技的能量寄存在徽印中的說法的。譬如有些高手,他們很喜歡將自己的武技用徽印儲存起來,這樣徽印會發揮戰技的威力。
炎凍銘文的來歷要追溯到一種名為:炎封殺的地級高階武技,它的由來是由一名至少是徽印宗師的人物,以及一名至少戰狂高手一起完成的,徽印宗師用徽印學篆刻出辰封徽印時,特別留下炎凍銘文,在這個時候,戰靈高手全力施展一次炎封殺,將釋放出來的鬥氣全部都收在銘文中,進而成為辰封徽印中一項保護措施。
如果由一個戰者拿著辰封徽印,他可以在生命悠關的時刻拿出辰封徽印利用鬥氣催動炎凍銘文,並將炎封殺的鬥氣全部釋放出來,這樣就可以擊殺對手,當然,如果對手的實力並不強大的話,絕對有保命的用處。
然而段烈這枚辰封徽印,顯然是因為炎封殺已經用過了一次,鬥氣能量不足,所以讓整枚徽印的等級下降了不少,才會出現明明有神級銘文,卻只是高階徽印的現象。
“那個酒鬼,來歷不明啊。”一邊走著一邊嘀咕著,不知不覺,巍峨的寒風古城的縮影進入了視野當中。
“終於回來了。”
對於段烈來說,寒風城就像自己的家一樣,那裡有著讓他牽掛的人,比如柔雅、比如格明,甚至還有安文……回家的感覺讓他的心裡暖呼呼的很舒服。
然而就在段烈迫不急待的想要回到小院裡看看柔雅的時候,忽然,一縷凌厲的殺機從前方的幾株大樹後面飆射了出來。原本清和的微風轉瞬間變得如利刀般的冰冷。
段烈沒感覺錯,的確有幾股突然出現的氣息已經把自己完全鎖定了。
“誰?”
段烈下意識的向後面一個滑步,微眯的眼睛裡閃過幾道暗光,他一貓腰,三枚類似鐵釘般的暗器貼著的腦皮嗖嗖跟的飛了出去。
“該死。”段烈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來人明顯很熟練隱藏自己的行蹤,他們就藏在自己前面不到十米的地方,竟然沒有發現,要不是這一個月在角鬥場的擂臺上訓練出了靈敏的反應能力,剛剛那一下,自己恐怕已經中招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埋伏,內心的怒火毫無徵兆的攀升起來,矮身的功夫,段烈看見三個穿著魔獸皮甲的戰者從三個方向跑了過來,兩個手中提刀,一個手中握弓,速度極快。
“兩個十級戰士、一個一級戰師?”
戰者的鬥氣如果不釋放出來,別人只能告訴氣息來猜測出大體的等級境界,可如果打鬥起來,催動鬥氣,底細就會暴露,而且以段烈現在的修為,想看出他們的修為根本不難。
段烈吃驚是因為他並不知道對方的來意,但很明顯,對面的那三個人也是一副驚異的表情,出手偷襲之後見段烈輕而易舉的躲開,三人皆是一愣。
那手中執弓的戰師愕然的看了看段烈,心下不禁疑惑:嗯?大人不是說他的實力平平嗎?他是怎麼躲開?
正納悶著,段烈站了起來,深邃的眸子忽然變得極為的犀利,盯著三人喝問:“你們是誰,為什麼要害我?”
弓手瞳孔一縮,冷笑道:“那就要問你自己了,小子,你自己做了什麼事?難道不知道?”
“我做什麼事了?”段烈警惕的打量著三人,突然想起了什麼,叱問道:“你們是雷佩派來的?”
“雷佩?”那三人面面相覷半天,沒聽明白段烈在說什麼,只有那個弓手反應極快,搭弓在弦,冷笑道:“小子,看來你得罪的人還不少,哼,你猜錯了,不過不怕告訴你,是圖葛大人派我們來收你的小命的,廢話少說,受死吧。”
“嗖!”弓手話音落下,箭矢發出一聲銳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