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擺的走了過來,似乎毫不將集慶城頭上密密麻麻的守軍放在眼裡,就那站到城下,抬著頭也是細細檢視了一番。
李達開見這兩個怪異的元人喇嘛如此囂張,他也是心裡不服,向旁邊的弓箭手使了個眼色,大家心令神會,彎弓射箭,正向那兩名喇嘛射去。
張士信大吃一驚,連聲阻止,卻是也來不及了,只好一邊全神戒備,一邊在口中叫道:“諸位,不可妄動,小心。”
那箭矢速度很快,眨眼工夫就已經接近那兩名喇嘛的頭頂,只見他們中間一個稍微胖點的喇嘛將手一指,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那箭矢就在空中生生停住。
他的大手一揮,那箭矢立時調過頭來,正向剛才射出箭矢的眾人飛了過來。
他的動作恰被後來跟上的元人大軍看到,他們自是見慣了這種情形,口中發出一陣如雷般的歡呼聲,都是在為自己心中的活佛般的存在喝彩。
這城頭上面卻是一片死寂,畢竟這等情形誰也沒有見過,實在是太過於不合常理了。
那箭矢飛動的速度比剛才不知道要快了多少,竟是發出破空的聲音,堪堪飛到城頭,逼迫那箭垛的小孔而來,眼看就要接近眾人了。
張士信自是準備好了,一道銀光從手中發出,恰恰將那些箭矢全部攔了下來,他像是示威的樣子,也同樣是將箭矢攔在空中,正在城頭外面。
他略略阻攔後,估計城下的元人都能看清楚後,再稍一催動,那箭矢就掉下了城頭,摔到地上。
大家這才鬆了一口氣,立時,城頭上所有軍丁又興奮起來,也是回應剛才城下的敵人似的,大聲的發出一陣歡呼。
可只有這些主要將領才心裡沉重,知道敵人邪法厲害,讓人感覺十分不對勁,那心裡更是吃驚不已。
眾將領在暗暗吃驚之餘,這才知道,為什麼剛才張士信讓大家小心防備了,一個個都是心裡有些發毛,不住的叫怪物。
張士信見大家臉色沉重,心中也明白,淡淡說道:“自古以來,邪不勝正,諸位何必無故擔憂。”
他這裡話聲雖然很輕,卻是用了類似佛門獅子吼的功夫,如同在眾將領耳中敲了一個響鐘,大家很快回過神來,心中的煩惱也放到一旁。
張士信自是讓徐達傳令下去,誰也不得再私自放箭,以免弄出事來,張士信也不能時時照顧的,萬一有個閃失,枉自送了性命不說,還會折了大夥的銳氣。
張士信倒是沒把李達開他們屢屢不聽號令,就私自出手的事情放在心上,畢竟那兩個元人喇嘛的樣子也確實是太不讓人順眼了些。
徐達身為大將,本來治軍較嚴,只是到底不是自己一手從頭的訓練隊伍,張士信也沒說什麼,他也就不好責怪李達開他們了。
當然,他還是免不得狠狠的看了李達開他們一眼,意思是警告他們不得私自再出手了。
李達開他們,也是知道過於冒失了,要知道昨天出手,還可以說是為了救百姓,可剛才只是一時氣憤,就私自出手,也確實太不應該,畢竟以前是在江湖行走,沒什麼律令束縛,可現在已經在軍中,又身偏將,自是要聽令行事,不然以後怎麼帶兵呢。
他們想著想著,各自覺得不好意思,也就都悄悄的低下了頭,在心中暗自反省。
不過,城下的兩名喇嘛似乎也被張士信的阻攔弄出了火氣,他們雖然沒有看到眾將領的模樣,但見飛上城頭的箭矢莫名其妙的掉了下來,也還是知道有人破壞了他們的露臉的好事,也顧不得慣常的要在施法之前的長篇大論了,還要胡言亂語一番了,他們兩個互相看了一眼,立時就施起邪法來了。
他們雖然不怕城上的箭矢再射出來,傷害到自己,暗中存了點心思,也還是退後了許多,這才開始施展邪法。
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