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頭疼。”
五個五歲的娃····三個五歲的加強版·····五個五····三個五···
藍擎宇這話就跟魔音一樣,震得蔚成風差點沒腦梗阻了。
他臉上跟過染缸一樣來回變著色,最後澱青著一張臉對著藍擎宇的胸肌就是一陣亂拳,
“我操你大爺!!”
藍擎宇特給蔚成風添堵地問了一句:“你知道咋操嗎?”
蔚成風爺們兒之心上連中三刀,疼得他急赤白臉的,這下子連腳都用上了。
藍擎宇雙手環著蔚成風的腰,正面接受所有的“槍林彈雨”。
新仇加舊恨,怒火逼得蔚成風跟上了發條一樣,咋都停不下來,軟腳疼都感覺不到。
覺出打在身上的手腳都有些發抖了,藍擎宇才從新一把把人摟進懷裡,伸手揉著蔚成風發抖的手臂,
“別鬧了,你不是來買東西的麼。”
一個悶錘砸醒了蔚成風被怒火燻暈的理智,快速跳動的心臟逐漸恢復了平靜,他靠在藍擎宇的胸前,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
“去人最少的場。”
藍擎宇眼睛在大廳幾個關著的偏門上找了找,最後鎖定目標,攬著蔚成風就往一道硃紅色的偏門走去。
蔚成風和藍擎宇走遠了,一雙躲在人群之後的眼睛,散發著靡亂的渴望,癲痴地望著倆人的背影,
“白水兒妖精。”
第二十章 校車綁架案——寶貝兒,主人讓你舒服
蔚成風從偏門進了房間裡,發現裡面和外面完全是兩個天地,外面瀰漫的是物慾橫流,裡面咋一看卻是高貴典雅,連門縫都鋪著上好的天鵝絨來隔音。
房間裡面分成了一個一個用簾子隔開的小包間,整個房間只稀稀落落坐著五六個人,沒一個有失身份地扭過頭來看一眼,都專注地欣賞著房間最前面舞臺上的表演,不過表演的內容卻是和外面差不了多少。
藍擎宇牽著蔚成風走到一個角落的包間裡。
他坐到沙發上,手臂一扯,把蔚成風拉到自個兒身上摟著。
蔚成風屁股剛蹭上沙發的皮,身體就被一個大力拉飛起來,然後重重地著陸在藍擎宇鐵板似的胸膛上,腦門磕上藍擎宇扎人的下巴,瞬間就泛紅了。
“你他‘媽幹嘛呢!”
蔚成風壓低了聲音怒罵了一句,說著就要起身。
藍擎宇卡住蔚成風的後頸,把腦袋拉到自己臉頰邊,和蔚成風臉貼著臉地咬耳朵,“再不聽話,咱倆都別想從這兒出去。”
蔚成風頓了頓,主動往藍擎宇身上靠了靠,嘴唇擦著藍擎宇的胡茬滑到耳際,摟上脖子,耳鬢廝磨地說:
“啥意思?”
藍擎宇嗅著蔚成風發絲的陽光的氣息,亦假亦真地悄聲說:
“你要是不想和臺上那些寵物一樣去表演,就得和我演一場真戲。”
蔚成風斜著腦袋裝作聞藍擎宇耳後的味道,餘光在四周掃了一圈,果然那些裝得人五人六的衣冠禽獸都隱晦地偷窺著他倆這裡。
“怎麼著?”
“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寵物,我說什麼,你做什麼。”
蔚成風一口咬在藍擎宇的耳輪上,“你他‘媽佔老子便宜還沒佔夠麼,老子還沒找你算賬呢!”
藍擎宇忍不住用手撫上蔚成風平滑的背,和蔚成風逗悶子“你想怎麼算?”
蔚成風眼咕嚕一轉,眼珠子特靈性的一閃,“你當寵物,我當主人。”
藍擎宇挑了挑眉,沒接話。
蔚成風得瑟地一笑,熱烘烘的氣兒直噴進藍擎宇的耳朵裡,“你別忘了,你欠老子的,剛在上面老子已經演過一回了,現在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