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裳擠出笑容來,道:“自是歡喜的。”
侏儒道:“我也知你必是歡喜,只是今番卻把步仙子給得罪了,這‘見色忘友’之名,怕是脫不去了,回去定要惹他們取笑。”言罷格格大笑起來,聽其音色,其實也不易分出男女來,想來此人所修功法,定是近於陰柔之功了。
雲裳道:“原來步仙子也來了。”
侏儒又瞧了原承天一眼,此次目光更是陰狠,轉過臉來,則又堆上笑容道:“此處若無高士坐鎮,宗門哪裡能放心得下,那小子畢竟年幼識淺,縱是機靈,也讓人心裡老大的打個問號。”
原承天聽到這裡,對這侏儒的修為已經心中有數。他所說的步仙子,想必就是天一宗十大長老之一的步遙環,侏儒既與步遙環平起平坐,縱然不是長老的身份,也定是羽修之士。
若是在伽蘭城外,原承天既知此人是羽修境界,還不轉身就逃,如今在伽蘭城中,卻也不必如何懼他。只是瞧侏儒的神情,分明是把自己瞧成情敵一般,無形中這樑子也就結下了,好在原承天債多不愁,也沒往心裡去。
侏儒伸出胖乎乎的小手來,就去抓雲裳的玉手,雲裳皺著眉頭,那眼圈裡的淚水只是打轉,卻不敢掉將下來,身子更是不敢閃避開去,任由侏儒將她的手抓住了。
只聽侏儒道:“雲裳,這玉牌上不過是些尋常毒藥,又甚好瞧,且隨我四處轉轉,你只要瞧中了什麼法寶奇珍,只管向我開口就是。”
雲裳委委屈屈的道一聲:“是。”
身不由已,就被侏儒拉動了數步,目光雖是瞧著原承天,可又怎敢開口求助。
侏儒正大步走開,忽見面前人影一晃,就多出一個人來,正是剛才那個美貌瞎子。
侏儒笑嘻嘻的道:“盲美人,你攔住我作甚,你雖是美貌,可惜卻是個瞎子,我怕是收你不得,你要知這美人沒了一對明眸,風情減卻不少。”
獵風怒道:“兀自在那裡胡說。”玉臂一長,“啪”的一聲,就打了侏儒一個響亮的耳光。
她這一式動作快如閃電,就連原承天也沒得瞧得清楚,看來獵風近日連番經歷大戰,對其玉骨晶骼的運用大有心得,這式揮掌擊人,竟是連羽修之士避不開來了。
不過她這次出手,別說雲裳了,就連原承天也是大吃一驚,這也足見得獵風對侏儒已是忍不可忍,畢竟同一件事,男女的觀點大不相同,原承天對侏儒濫收美姬之舉,只是認為實不應該,可在獵風瞧來,怕是罪該萬死了。
侏儒也是被打得懵了,一時也沒反應過來,想來他自得道以來,這肉身除了一眾美姬,就沒被他人染指過,這被人掌摑的滋味,卻也沒甚體會過。
獵風既已出手,怎肯容情,袖中白光一現,就將劍玉之器從後背取在手中,玉腕輕振之下,那劍玉之器就如一道白芒,疾刺侏儒的咽喉。
侏儒此刻方悟,這獵風竟是要取他的性命,他雖不懂凡間格鬥之術,可到了羽修境界,這肉身功法不修也得修了,將手掌在喉間一豎,就聽得“當”的一聲,這劍掌相觸,竟發出金鐵之聲來。
原承天沉聲道:“獵風,他修的是大金剛身,可得小心了。”
大金剛身是為肉身功法中較為常見的一種,天下修士修此法者極多,原承天既道出了此肉身功法的名字,獵風已然是心中有數了。
此法若能修成,一旦運起此功,肉身則化成銅鐵之性,觸之有聲,擊之難破,雖算不得頂尖功法,最要命的是周身再無一處弱點,劍玉之器雖以鋒利見長,可劍玉是為玉屬之物,是破不得金鐵之器的。
獵風既知出劍無功,怎肯再自費力氣,隨手將劍玉之器收了,同時手掌再次擊了出去,像是又想再打侏儒一個耳光。
侏儒雖是瞧其她的